台下沸沸扬扬,谢笙上场前还被何羽几人好好地口头教育了一顿。
对于堂堂正正通过小试进入秋花宴比试的人那无异于是有实力的;而江州九陵子弟这些被强制参加秋花宴的大多都是草包,是来做炮灰的,对上他们,那简直就等同于轮空一轮,直接下一场比试了。
谢笙上了闭月台,只见那曹相从另一面也慢慢悠悠的上了闭月台。
这个曹相,看着感觉二十左右,年龄不大,颇为自信,向谢笙敬了个礼:“扬州秣陵人士,曹相。”
谢笙看了他一眼,也敬回了礼,道:“九陵子弟,谢笙。”
做主考官的是江州知州派下来的,名为刘长恭,听闻是前几年乡试的解元,但无意入仕,便被江州府留下来任个小职。
刘长恭点点头,回头撕掉了一张皮纸,看了看纸上的字,道:“论‘逍遥’。”
论,逍遥?何意?
谢笙压根就没明白过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只听曹相先道:“逍遥者,无己、无功、无名。”
谢笙还愣是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呃……”谢笙迟疑了一声,问道:“啥?”
只听台下顿时呜呜泱泱一片,谢笙转头,看了看“逍遥”二字,又回头转向曹相。
“咳咳……”谢笙先是假咳两声,等静下来之后,问道:“曹公子所说的逍遥,是道家之‘逍遥’罢?”
曹相点头,看想谢笙道,“正是,没有外界的拘束,则无拘无束,是以逍遥。”
谢笙抬眼答道:“我非如是想。”
曹相“哦”了一声,问道:“那谢公子有何高见?”
“高见还称不上。”谢笙耸耸肩,道:“曹公子,请问,没有外界的拘束真的能够逍遥么?”
“何意?”曹相似乎迟疑,问道。
谢笙打了个响指,道:“咱先以人为本;曹公子,先请问,若你没有银子,饿着肚子,怎么活的逍遥?”
曹相愣了愣才道,“耕地种田,自食其力。”
谢笙摇头笑道:“曹公子的家里头是不缺银子罢?如今十两种子要三文钱,十两米要五文钱,一斤肉要五文钱,一斤菜要四文钱,你若是想耕地,不用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