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慕攸止平淡的声音:“去休息,不要再进来了。”
白檀顿了顿,小声应了,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屋内仅有一盏烛火摇曳,冬夜极冷,可这儿没有半点碳火可供取暖,荒凉的心慌。
而慕攸止仅是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微微启唇:“虞王殿下,您可以出来了。”
话音落下,空气静默了少顷,随即响起一阵风声。
慕攸止刚想说什么,便被一只手臂揽住腰肢,强行带离了椅子,双脚离地,凌空飞起!
她侧眸看去,恐怖的面具映入眼帘,那人行若游龙,一脚踏在窗户上,便轻而易举的掠上了屋顶!
落在屋顶后,慕攸止足足怔了三秒钟。
难不成古代真有轻功一说?
她看到那人直接席地而坐,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两壶酒,青玉酒壶在月色下光莹剔透,定价值不菲。
他低声唤道:“过来。”
房顶的地儿才多大,慕攸止不过前进半步,就已经快要碰到他,见他朝自己递过来一壶酒,她声音平淡如水:“您不想知道点有价值的东西吗。”
“谁说喝酒没价值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那人语调慵懒无谓,看不清容貌,却也能想象他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不喝也行,自己待在房顶上吧。”
说完,作势要走。
慕攸止一凛,猛的按住他的手臂,夺过酒壶坐在了房顶上,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那人却如恶作剧得逞般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