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之际,她倒是清醒了,可为时已晚。
关朝楚真是又气又无语,傻姑娘啊,这江家,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你而已,原主瞧的不明白,她却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既然用了这个身体,这些烂帐,肯定是要一一处理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养身体。
关朝楚能感觉到,这副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虚,上辈子她作为公司金牌秘书,顶着难缠又挑剔工作狂老总,每天工作量最短十二小时,长十五小时,每天坚持一小时锻炼,就是发烧三十八度都能吃个药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去公司战斗,而这具身体,别说战斗了,站起来都费力,大中午的,下田的人少,可还是有人的。
“田婶婶。”她凭着记忆,急急的喊住了路过的一个女人,朝对方客气礼貌的询问道,“我好像发烧了,站不起来了,你能不能喊几个人,把我送回家,多谢你了。”
田婶婶皱眉看着关朝楚,不怪她这神情,而是关朝楚在镇里风评是真的不好,可到底心软的道“哎,江演那口子啊,你啊,生娃的时候月子没坐好,落下许多毛病了吧,你等着啊我去喊人。”
关朝楚感激的道,“好的,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