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陆司明出来散步,耳边听到了吵吵杂杂的声音,非常吵,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出什么事了。”
推他的胡九一瞧,说道,“事么,倒是没出,就是最近许多人上山捉野味。”
陆司明:“进山捉野味,这镇里的人是打算改行当猎户了?”
这绝对是讽刺,不是在夸赞的。
胡九推了推眼镜的,他对这个镇里八卦非常了解,对于这些人为什么上山,也打听出来了,就把关朝楚在山上好几天都捉到野味的消息一说,又把她被拦着不让上山的消息一说。
陆司明淡淡地评价,“软包子,不欺负她,欺负谁。”
这是嫌弃的口吻。
眼镜男每天跟了个苦闷的主子,整愁一肚子八卦没人讲呢,赶紧就给倒了出来,“其实我觉得不尽然,老大你不知道,最近几天那个江嫂子上山,天天伶着鸡啊鸭啊蛇啊鱼啊的下来,跑去市场卖了不少钱,把其他人眼红的不轻,那江家的闺女还放消息到处说她偷捉别人家的鸡啊鸭啊叫人防着,想办法阻止她上山,结果这几天,关朝楚不上山了,其他人都窝上山去了,可别说什么鸡啊鸭啊,一条鱼都没捞着,你说神奇不。”
他觉得,江家那个儿媳妇,身上都是迷,怪有意思的。
他家老大没回答他神奇不神奇,只沉默了两秒,问他,“你改行做居委的了?”言外之意,好八卦,好管闲事。
眼镜男一听,委屈巴巴。
“老大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不觉得。”陆司明淡淡地说道,“明明是自个的东西,别人指东,就不敢往西,软包子成这样,不怪谁见着了都想咬一口。”
说完,他又闭上了嘴。
在背后说三道四,可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