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都探头探脑的往关家张望,关家不是自个来的,请了镇里很有权威的关家长辈一块来说情的。
李家在镇里是少有的有钱人,李爷爷的父亲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大户人家,一共生了七八个儿子,还个个培养起来,都是大学生级别的,在大城市里发展,在小镇里,也有房有车子,是小镇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老关和李家兄弟也有一些交情在,大家都是熟人了,碰了面,李爷爷就火急火撩的开口,“关侄啊,我教孙不严,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有什么,我们俩家坐下来好好谈,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都好说,何必还惊动到局子里去呢。”
李老虎的母亲也连道是啊,还拉着关母的手半带玩笑的口气抱怨道,“朝楚这孩子心也真狠,怎么着和老虎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什么误会,咱解开了说,何必送进局子,这要记过的话,以后可是要跟老虎一辈子的。”
老关听到这话,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下,明明是李老虎的错,整得好像他闺女把李老虎送进去就是他闺女的错了似的,他气闷着喊妻子,“把朝楚叫过来。”
关朝楚很快就过来了,她一进来,李家的人就都愣了,原因无它,关朝楚的脸上,手上都抹着药,看起来很可恐。
老关开口道,“朝楚,把手伸出来,给你李爷爷,李婶婶看一下。”
关朝楚一下明白了老关的意思,照做,把手上的伤明明白白的都摊了出来,然后开门见山的道,“李爷爷,李婶婶你们是为了李老虎的事来的吧。”
李老虎的母亲有些瞧不起关朝楚,但还是开口,“朝楚,老虎他脾性大,你不要和他计较…”
关朝楚直接打断她,“婶儿,你这话说的不对。”
李老虎的母亲愕然,“哪,哪不对了…”
关朝楚向她道,“你既然知道李老虎的脾性大,你就该对他说教,管管他,而不是来对我说别和他计较,我为什么要别和他计较,他是三岁的孩子还是五岁的孩童,我好好的骑个单车过去,他一把将我推倒,给我弄的一身伤,我回来,他还造谣救了我一把的小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