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拢着衣服转过身道:“小样,真当我们的妇女主任了?还青天小老爷,也不怕闪到腰。”
刘宇登时挺直腰板:“我们家三代单传,我闪到哪里,也不能闪到腰啊!”
张婶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嘴贫,说正事!这旁边不是我捯饬的菜园子吗?你看这里面的黄瓜结的多好,但是最近明显少了很多。今天我起了个大早过来看,发现她正拿着我家的黄瓜吃着呢,你说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面对这个小家伙,她再大的火气也能消一半,语气也随之柔和了一些。
赵婶立即道:“我只是路过,顺手摘了一个,也愿意给你钱,但是你非说那些丢的黄瓜都是我偷的,可就太过分了。”
“不是你还有谁?念在大家乡里乡亲的,你承认了也就算了!结果你还立牌坊骂我,我不打你打谁?”
“明明是你冤枉我,先骂的我,别在这装好人。”
“吵可以,别打了,不然都光了,那可就便宜我了。”
刘宇向刘香兰和曹涟衣使了个脸色,让她们看着点,然后走进菜园。
这种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架,甚至出手的情况,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两位婶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不把这事查清楚,仅靠他的这张嘴和这点脸面,恐怕不行。
别人新官上任都是轰轰烈烈,他倒好,找偷摘黄瓜的贼,真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妇女的事无小事,这是他身为妇女主任应有的觉悟。
“咯嘣!”
“咯嘣!”
“我说张婶,你种的黄瓜真脆真好吃!”
刘宇摘了一个黄瓜,吃得津津有味,顺势又摘了两个,作势扔向刘香兰和曹涟衣。
张婶笑道:“小宇啊,你可要想好了再扔,我这黄瓜是吃的,不是用的。”
这无敌的婶婶
刘宇也不扔了,直接抱怀里,仔细查看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又到菜园子周围转了转,最后在一片草层里发现了三小段黄瓜柄,走到她们面前道:“偷黄瓜的不是赵婶。”
张婶道:“呵,你小子吃我黄瓜还偏袒她?”
刘宇道:“这三小段没吃的黄瓜柄,都被扔到那片草层中,说明对方来到菜园就猛吃了好几根,走的时候很有可能也摘了不少,而从咬痕上来看,对方明显是上面的牙齿少了一个,而且是靠左边。”
赵婶二话不说,赶紧张嘴给他们看,她的上牙很整齐,没少牙。
张婶轻咳一声道:“那你告诉我,偷黄瓜的人是谁,不找出那人,她还是有嫌疑。”
刘宇道:“据我所知,咱们村里上牙左边少牙的,恐怕就是那几位爷爷了,他们不太可能来这偷黄瓜吃,搞不好是外村人干的。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破案!”
“好
,婶等你!若不是她偷的,我一定给她道歉!”
刘宇笑嘻嘻地把两根黄瓜扔给她道:“还是婶子好,给你用,免费。”
“小兔崽子!”
张婶接过黄瓜后,追着他就打,刘宇一溜烟跑回家中,让村民们加把劲,争取这两天再投放一批蜂箱。
刘香兰慢悠悠地走着道:“这小子倒是蛮细心的,只是哪个外村人会跋山涉水来这里偷黄瓜?应该还是村里人。”
曹涟衣道:“他估计有事瞒着我们,现在越来越神秘了,我都快看不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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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