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楼,其实严格来说不能算是一个宗派,只能说是一个势力,它在五洲各地都建有武馆收徒,教人习武。
当然大多数都是没有灵根的普通人,他们修行的不过是武楼基础的锻体之法,也就是大路货,不求问道长生,只求能够习得防身之法。
只有具有灵根之人才能修行武楼中更高深的法诀,而天赋极佳之人才会送去南部华洲的圣地,真正的武楼。
今天,武楼圣地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哪人穿着一身黑衣,披着一件黑袍,待着一顶黑色的斗篷,让人看不清楚面貌,像是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却又光明正大的从武楼圣地大门而入,进入了圣女阁。
“你怎么来了?”厉轻舞放下了手中的玉佩,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不是说好若无大事灵鹤传书么,而且你还如此光明正大,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你也说了若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会亲自来一趟。”
斗篷之下传出来的声音似男似女,却又非男非女,当真是诡异莫测。
“大事?难道……青云他怎么了!”厉青云瞳孔一缩,急忙问道。
“呵呵。”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
“那小子不和你来武楼,非要拜入天极宗,怕不只是为了当面击败那秦家兄弟吧。”
“我看他还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去,这次秘境试炼,他偷食了墨玄蛟幼子,可是差点害死我啊。”
“只不过那秦一鸣不知如何得知是他干的,带着那墨玄蛟找到那厉青云,啧啧,只怕那厉青云,是尸骨无存了。”
“咻——”
只见一柄飞剑与那黑衣人擦肩而过,而那黑衣人动也不动。
对面厉轻舞充满怒火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你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
“你为何不出手相救!”
“哈!”
黑衣人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觉得可能么,在秦一鸣和一头金丹期墨玄蛟手下救他厉青云,可能么?”
“而且就算我能救他,我也不会因为他而暴露了身份。”
“与其找我麻烦,我看你还是多想想怎么为你那小情人报仇吧。”
黑衣人说完,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顿了一下,
“哦,对了,至于我为什么如此光明正大,我故意的!”
说完,便大步垮了出去。
“啪——”
只见厉轻舞将平日里自己最喜爱的那块玉佩扔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眼里闪过无尽怨恨:“你等着,秦一鸣,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经过上一次陈长老事件之后,那群人好像真的收敛了一点,至少最近没有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的麻烦了,秦一鸣也乐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