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爸爸。”
“因为我受够了。”
“受够什么。”
“在那样的家庭里,我连一刻的自由都感受不到,我自认为比起快乐,更重要的是自由。”
“如果只有自由没有快乐,那不像街上流浪的乞丐,整天为了吃喝发愁。如果只有快乐没有自由,那就如家庭美满幸福的男人,他们应该很快乐,但并不自由。自由跟快乐应该是统一的,而不对立。你很聪明,但并不成熟啊”
“你根本不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
“别用指责这个词,只有爱你的人会指责你。”
岳碑的身体慢慢开始发生变化,有些血管开始渗出血液,难道要变成牙狱么,还是,,,
“啊,有趣,要变成魔人的同伴么,好强的执念啊,看来你在心里已经承认了自己有罪。”
墙上的罪字一个接一个的变成了罚。
这是名为神不言的法阵的第二模式。
“我做的够好了,为什么总说不够,否定我的所有,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也是个人那,我什么都知道。”岳碑的周围升起阵阵黑雾,像龙卷风似的绕在他的周围,那黑色的法力风压甚至把阳台上的那盆露薇花带到了地上,淡黄的花盆即刻四分五裂,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神不言,神不言,神什么都知道,但他们什么都不管,你这个法术真是充满讽刺。”
“你知道这个法阵啊。”叔叔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愿意完全接受我了么。”岳碑身后那只魔无比兴奋,快乐的向她的宿主跑去。
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变成红色,皮肤下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把皮肤涨的粉红,长的长的獠牙从不该生长的地方戳破皮肤伸出来。手臂越变越粗,那分明就是一只怪物。
变成罚的文字一个个开始扭曲,从有文字的位置伸出一条条黑色的锁链,那锁链扭曲盘旋,最终都伸向一个方向,诚绐,被承认有罪的魔人,才会被审判。
“岳碑,你可不要后悔啊。”诚绐的行动一下子被锁链止住,可是她狂傲的笑容却从未改变,黑色的黏胶从她的皮肤里流出来,慢慢的她整个都要变成液体,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像岳碑的方向流去,锁链则越缠越紧,那根本无济于事,只是加快了液体流出的速度。
锁链在地上的黑胶液体中没有规则的扭动着,但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叔叔见此情景即刻了拿出了他另一件法器,一根白色的棍子,本来他的法器就是一套,黑色的叫玄冥,白色的叫天光。
黑胶接触到岳碑那一瞬间,岳碑身上奇异的变化也慢慢的消失,连同所有的伤口,随后又开始了变化,,,
咚咚咚
“我进来了。”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进来。”叔叔向后一撤,收起了所有法器。
岳碑抬头看了眼门口,门口进来一个中年女人。
而后,岳碑身上的所有变化开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