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寻随便应了一声,因为他此时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算无遗和鸣海的关系,因为罗寻实在是想知道。
算无遗像是看透了罗寻的心思一般再度开口“你想知道我和鸣海究竟是什么关系吧。”
“嗯。”
“他们认为我是鸣海的一个人,但是我不是,至于这其中的事情我到时间了会告诉你。”
“嗯。”
罗寻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起码算无遗甘愿说出一点东西了。
“那这件事能告诉陈赤拓吗?”罗寻想着毕竟三个人一个宿舍,秘密应该互相分享。
“别让他知道了,他是个好人,我怕有些事情会波及到他。”算无遗答道。
罗寻忽然一笑“那你的意思我不是一个好人了?”
“不,罗寻,你是一个不同的人。而且这些我相信你能应付。早些睡吧”算无遗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你把我们当成朋友了吗?”在算无遗准备出门时身后传来了罗寻的声音。
“朋友这两个字太奢侈了,但你们是我的好朋友,升至可以说是兄弟。”算无遗身形微微停顿慢慢说道。
“好,那你早点休息。”罗寻说完算无遗就出门了。
算无遗出门之后罗寻脑中一直回荡着算无遗说的你是个不同的人,始终不得解法。
入了北苍高嗣以来,自己知识没学到多少,就是不断的被很多个谜团围绕。现在还看到一个90岁老人一头黑发。罗寻像是身处于漩涡之中一般,每个人都有一个秘密作为底牌,而自己则是那一个赤裸奔跑的人一般在这些有秘密的人面前,这种感觉不是很好。但是想想还有陈赤拓陪着自己裸奔,倒也是心里安心了不少。这个家伙一天天的无忧无虑,只想练好自己的棍。是纯粹的。
罗寻想起陈赤拓,想起今天他刚才喝多了,想去看看他,便踱步来到了陈赤拓房门口。没想到看着他房里还点着烛光。便敲了敲门想进去看看。
“进。”陈赤拓的声音传出来。
罗寻进到房屋里,居然是看到陈赤拓伏案在写东西。立马忍不住打趣道“怎么着,偷摸着自己在这学习呢。”
“没有,我好久没给我妈写信了,害怕他担心,写封信给他。”陈赤拓回到
“你还写信呢,哎哟,介意让兄弟看看不。”罗寻坏笑着说,他本意就是准备开个玩笑,因为信本身就是私密的事情。
“给。”没想到陈赤拓想都没想就把信给罗寻递了过来,这下反而让罗寻不知所措了。
“拿着啊,你不是要看吗。”陈赤拓看罗寻没反应叫了他一声。罗寻只好硬着头皮结果来了。
信中写道
“娘,我在北苍高嗣已经大半年了,这半年过的都很好,宿舍有两位兄弟,一个北苍的一个鸣海的,我们三个人关系很好如同兄弟一般,你不用担心我在这边会因为交不到朋友而过的不好了。而且这两天我们来到了云良,是我们宿舍那个罗寻叫我们过来的。他挺机灵的,但是对我没什么心眼。那个鸣海的兄弟也来了。他名字叫算无遗。算无遗虽然平常神神叨叨的,但是都能我们出点好主意。而且我觉得他俩就像我弟弟一样。”
罗寻看到这忽然笑了出来,他俩像我弟弟一样是什么意思啊,这陈赤拓说话也太有趣了。转头正准备打趣陈赤拓,却看到陈赤拓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继续看这封信了。
“来了这云良我们才发现世界之大,今天这新任云良王称帝了,估计没几日你们也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今天夜里我们喝酒还碰到昼徐迟了,昼徐迟!妈你知道吗,他看起来只有35岁。一头黑发,听他那个意思还要找罗寻麻烦,看来回去还是要更加努力的学习棍法,以后就算面临昼徐迟也不怕了,妈你说对不对。对了让我爹少喝点酒,他年纪也大了,就到这了啊不说了。我头有点晕先睡了。等过年时候就回去看你们。”
罗寻看完信竟是一时语噎,陈赤拓甘愿为了自己与昼徐迟为敌,不知道他爹娘看到这封信会怎么想。不过这份心罗寻是记下了。相比之下陈赤拓更加坦诚,罗寻自问自己还是喜欢跟这种人相处,算无遗虽然从来不会落下自己跟陈赤拓的事情,但是相处起来还是不像自己和陈赤拓这么亲密无间。
罗寻起身把陈赤拓架到床上盖上被子,陈赤拓嘴里还说着“棍扫,忌戳。枪戳,忌近身”
看这陈赤拓这个模样应该是梦里都在练棍准备迎战昼徐迟呢,罗寻笑了起来。
这人年纪上来了,就总容易被这么点小事感动,眼睛还容易进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