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道恒也看了看谢黛,问道,“元昭,你怎么得罪这个女子了。这也太凶了,比我妇人还凶。”
谢黛瞟了一眼郗道恒,“你问问王家玉郎吧。”
郗道恒挑眉,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玉郎好大的名头。”正准备说玉郎的坏话,突然想到谢元昭嫁的人好像就是王家玉郎。
郗道恒突然笑道:“你比我还惨,这玉郎沾花惹草的本领,你之后可怎么办呐。”
谢家大夫人看着这两人斗嘴,恰好也吃好了干粮,便回去了。
阿黛看着母亲走了,这才放松下来,想到王瑕之,叹了一声气,又问道:“道恒,你和三公主还好吧,在建康时就听说三公主脾气不太好。”
郗道恒向阿黛突然抛出了一个东西,阿黛险险的接住,是酒,又看着郗道恒从仆人手中又拿了一小坛酒,席地而坐,碰了碰阿黛的酒坛,“哪里是不太好啊。”郗道恒看着阿黛只看着这坛酒,却没打开,就笑道,“放心吧,这个果酒喝不醉的,现在这时节喝醉了也容易麻烦。”
阿黛这才放心的打开了酒坛,尝了一口,“凤山的岩泉水?还有独有的小红果?”
郗道恒笑了笑,“我从老师那边偷偷拿的,师娘酿的,老师藏的可严实了。阿黛失笑,郗道恒从之前就老偷老师的酒,然后他们几个一起喝。
好久没有这般放松了,阿黛喝着酒,然后看着旧友。那些烦心事该放就放下吧。阿黛慢慢的从之前听到王爷和孙兰婧的乱七八糟的事中不好的心情变得轻松。
阿黛眼中出现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王瑕之,问向旁边的郗道恒,“我是不是太喜欢王家玉郎了,怎么眼前都出现了他呢,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让我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好了些吧,这还阴魂不散的。”
郗道恒看着阿黛这样,也看到王瑕之来了,有些心虚的笑了笑,“玉郎,请自便,我辈之人自当潇洒走一回。”然后拿着酒往一辆马车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