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昌兵败,战马负创载着韩昌狂奔而走,军中无主帅,失去了统一指挥,辽兵辽将抵挡不住,一窝蜂似的败退而走。随行监军一看大势已去,不得不吩咐手下鸣金收兵,一面重新集结队伍,一面赶紧派人找寻韩昌下落。经过一阵混乱,败退的辽军重又集结在一起,聚集在雁门关北面。韩昌倒也无事,只是战马负创受了惊吓,奔走一阵后已被韩昌止住,兜回马头回了辽军营盘。
辽营内辽兵看见韩昌回来,忙打开辕门,韩昌一催马进入大营,随后见到监军以及众将等人,清点之下,经此一役,折损大将十几员,受伤者无数,军兵折损尽半,而且田邱粮草被劫,辽军大伤元气,再想对雁门关形成合围之势已不可能了。于是辽军在雁门关北面三十里处安营扎寨,整顿人马,形成了与雁门关宋军对峙之势。韩昌气的牙齿咬的嘎嘣响,心里暗道:“杨景,若没有中原武林道众人帮你,你焉能胜我,可恨啊,可恼,哼,待国师高手到来,看你们还如何嚣张,气死我也。”
第二日,韩昌在大帐之中还在想着昨日之事,心中闷闷不乐。忽有军兵来报:“报,启禀元帅,大营外来了一帮人,说是国师带领数十位高手来到,已到了辕门之外。”
韩昌闻言心下高兴,忙道:“快请”。快步走出大帐,径直迎接到辕门前。只见辕门外站着一行人,打扮各色各异,正在那里叽里咕噜不知说着什么。为首一人,身形不高不矮,却把自己隐藏在一个硕大的黑色斗篷里,头上戴着垂下黑纱的帽子,使人难以看清他的模样。韩昌却认得这正是国师平日里的打扮,忙上前招呼道:“可是国师来到,韩昌恕未远迎,请国师海涵。”
身披斗篷面带黑纱之人道:“韩元帅客套了,我等此次前来是要助韩元帅一臂之力,韩元帅,我军围困雁门关时日已久,为何我如今到来,见到的却是退军僵持之局。”
韩昌闻言面上一红,有些惶恐的施了一礼道:“国师恕罪,昨日晚间,宋军出动数路人马,扰我耳目,明里要与我决一死战,暗里去劫田邱粮草,又出动几路人马攻打我各处大营,杀死我军大将十多员,我胯下战马被宋营一个年轻武林人刺伤,负痛惊走,战后清点人马,损失竟然尽半,唉!奇耻大辱,韩某愧对太后与国师,请国师降罪。”
国师听后恨恨的道:“中原武林,真是可恶之及,恨我晚来一步,要他们钻了空子。”声音转为柔和对韩昌道:“韩元帅不必过于自责,宋军有中原武林道助战,情景自然大不相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韩元帅不必介怀,我会上奏太后,说明此事,韩元帅尽管放宽心。”
韩昌闻言心下感激,忙施礼道:“多谢国师美言。”
“韩元帅不用客气,你我皆是为了大辽,今日韩元帅可要做好东道,款待这些不辞劳苦前来助阵的豪杰英雄。”国师说着用手一指身边站着的几十位服色各异之人。
韩昌笑道:“那是自然,众位请。”
一行人随着韩昌进了中军帅帐,韩昌吩咐下去准备好酒好菜,设宴款待国师一行人。
众人分宾主落座之后,国师与韩昌介绍同来的诸人,道:“韩元帅,我来与你介绍,你们以后可要同心协力,早日完成太后心愿,攻占宋地。”点手指着一位身着袈裟,面目生的颇凶恶的番僧道:“韩元帅,这位大师父乃是西藏密宗高手赫摩多,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无几人与之匹敌,那几位是他的师弟和弟子。”
韩昌闻言忙恭身一礼道:“大师远道而来,韩昌欢迎之至,日后还要劳烦大师多多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