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睡得迷糊的时候听到的狗叫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昨晚那凶兽与自己就是一墙之隔,还好自己门窗锁的好,要不然后果还真不敢想象。
村子里出现了野兽这件事很快传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
看着我家那与人平齐,并且有些破旧的院墙,我暗想:“这院子里可是养着鸡的,要不要把院墙加高一点,免得半夜有狼蹿进院子里偷鸡。”
说干就干,砍了十多根竹子回来,准备在院墙上加装一个双层篱笆。
就在我挽起袖子准备开工的时候,许壮回来了。
“哟,恒子你这是干吗呢?”
“村里不是说进狼了吗,我这准备给自家院墙加个双层篱笆,免得到时候狼跑进来。”
“那正好,我今天也没事,我来帮你一起弄,你个人在家也不方便。”
我们这的山里人都是那么淳朴,街坊邻居只要有事,基本上都会出手帮忙。有了许壮哥的帮忙,很快就弄好了一半。
“哎哟。”
正忙着埋头干活的许壮哥一声痛呼,表情满是痛苦。
我转身一看,只见许壮哥的手被围墙里的什么东西划破了。
我连忙端来给许壮哥冲洗,冲洗的过程中我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伤口里面钻了进去,带着疑惑我问道:“壮哥,你有没有感觉到手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回去裹个创口贴就没事了。”
“”
看样子壮哥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昨晚周强的病症,联想到土墙里的黑色毛发,我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刚壮哥划破手的地方。
扒开细灰之后,一撮很平常的黑毛出现我在我眼前。
我心下一颤,不会这么巧吧。
我将目光投向了院子里的公鸡,伴随着公鸡凄厉的惨叫声,我在鸡冠上取了少量鸡血,然后滴在碗中,再把墙上的黑毛浸在鸡血中。
壮哥好奇的看着我。
“恒子你没不至于是要杀鸡慰劳我吧?”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过了今晚,说不定全村人明天就要去你家吃饭了。”
“啥意思?”壮哥显得一头雾水。
“意思就是你有可能会嗝屁。”
壮哥请拍了一下我后脑勺,笑骂道:“我去你个小兔崽子,出了咱村,在城里面过了几年胆子大了是不,敢跟你哥开这种玩笑。”
过了一会,见我依旧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壮哥干笑几声说道:“不至于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目前还不确定,不过即便是真出了问题,现在也来得及解决的。”
壮哥这回终于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声说道:“那老哥这条命可就靠你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将浸在鸡冠血中的黑色毛发挑了出来,原本还有韧性的毛发现如今居然和腐朽多年的棉线似得,都已经没法完完全全的取出来了,轻轻一拨动就与鸡血混在了一起。
我眼皮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跳动起来,墙中的黑色毛发与之前周强身上的如出一辙,而不巧的是,壮哥已经中招了,不过好消息就是发现的早,完全无需如同昨晚那样劳神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