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
耳边听来剧烈的敲门声还有焦虑的呼喊声,我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深吸几口气。
昏沉的大脑开始清醒,模糊的记忆也开始回归。
开门一看,天色已经微亮,门外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借着灯光一看,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该死,药剂量有些大了。”
目前的状况一时间也不好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昨晚喝下去的药剂后遗症出来了,感知弱化,附带一定时间内记忆受阻,因此我才会感觉眼前的人次曾相识,却又叫不上名字。
村民见我好好的,未曾受到昨晚那些怪物的侵害,也就慢慢的散去了。
我喝了口水,将嘴里残留的异味冲淡,随着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我脑海中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
对了,昨晚有什么怪物逼到了门口、
推开门仔细的观察起来,门上有两条淡淡的划痕,我用手比了一下,整齐而平滑,并非是人为造成的。
再一看院墙上的篱笆,明显的被什么东西撞击过。
取来梯子搭在院墙上,我爬上去仔细的看了看。
篱笆之间有几根淡黄的毛发,我皱了皱眉,这颜色怎么对不上,不过我还是用镊子小心的取了下来。
毛发被我浸在香灰水中,过了一会取出一看,依旧韧性十足,稍微用力才能拉断。
奇怪了,并非是那些怪物留下的毛发,那昨晚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在院子里四下张望起来,转了一圈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家院子里的公鸡哪去了?
蹲在鸡窝边一看,此时的公鸡已经两脚朝天的硬了,拉出来一看,鸡脖子上明显的有个血洞。
“你大爷的!”
我暗骂一声,这时才明白过来,家里进黄鼠狼了。
这么说来昨晚我是自己吓唬自己,居然被一只黄皮子给吓得喝掉了一瓶特制药剂,先不说药剂的味道怎么样,药剂的后遗症就让我很头疼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今早有哪些村名挂念着我来我家看我,并且我又是怎么将前来看我的村民送走的。
想到这,我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将那只黄皮子找出来抽筋扒皮。
气归气,我还真拿那只小黄皮子没办法,我只好将心中的愤恨化作看方中方的动力。
平淡的一天再次过去,然而奶奶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二伯一家似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仍凭我怎么打电话都联系不上,我心里的阴影也越来越大。
快天黑的时候我在院子里拉了一盏灯,还仔细的做了防风罩,免得今晚再被一只小畜生闹出笑话来。
天黑了,院子里却是通明一片,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我心里承受能力也变得更强大,其实更多的自信还是来源于院子里的那盏灯。
快到凌晨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连串的噗通声,似乎有一群东西跳了进来。
“还学会叫同伙了是不,我让你知道小爷家的鸡不是那么好偷的。”
我嘴里念叨着,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不过我仅仅看了一眼,浑身便僵住了,在灯光的照耀下,院子里跳进来的并非是什么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