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询问了不少网球部的情况,赤司都细致得一一回答了,幸村怀着好心情回去上课。
但是等下课,处理完学生会的事务之后坐在回家的车上之后,他突然想到他是不是要回去面对赤司伯父了?糟糕,忘记问了,要怎么和赤司伯父说那些精英课程他都不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赤司征十郎这么面面俱到的一个人会忘记这么重要的问题。这次是真的要引发家庭大战了吧?
幸村精市回到家的时候,还怀有侥幸心理,希望赤司伯父不在家,他好回房间和赤司好好商量。但是他一进家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赤司伯父。幸村精市暗道一声不好,他假装没有看见会怎样?
赤司征臣实在是不能对征十郎最近的异常视而不见了。在让征十郎放松了两天之后,他以为征十郎是会自己调整过来的,周六周日自己交给征十郎的文件自己已经看过了,和往常一样处理得十分完美。但是到了今天,征十郎又拒绝了。
“征十郎。”赤司征臣点头示意让征十郎过来,自己需要问问征十郎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幸村精市心里一个咯噔,硬着头皮上前站在赤司君的父亲面前。
“坐吧。”赤司征臣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儿子,恍然间发现征十郎都已经这么大了,或许他是真的忽视了太多了
幸村精市表面镇定,实则内心忐忑地坐下了。
“征十郎,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性格的改变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征十郎前几天在家中还是如往常一样,赤司征臣很少会关心征十郎的学校生活,因为征十郎从小到大都让自己很是放心。
学习是常年的第一,征十郎花在篮球上的精力和时间着实多了些,但是既然能得到压倒性的第一,又是一项很好的社团活动,家中安排的课程也没有落下。也正好能证明赤司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文武双全,在各方面都称得上是出类拔萃,赤司征臣也就随自己儿子去了。
只不过两次性格的转变都是从学校回来之后,肯定是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在这样频繁的性格转变之下,赤司征臣现在也不想做出或许会刺激自己儿子的事情。
怎么办?我能说吗?我其实不是赤司征十郎,我是幸村精市,这是妥妥要被送进精神病院的节奏吧“没什么,父亲。”幸村精市喊的这声父亲压力很大,喊一个刚刚没见过几面的人父亲,幸村心理负担很重。
赤司征臣皱了皱眉,自己和征十郎的交流一直都不多,征十郎也从来不会和自己说自己的烦恼,赤司征臣一直认为赤司家的下一任继承人不需要多余的软弱,自然是该冷静强大,百战百胜,出类拔萃,否则将来怕是要被那些老狐狸吞得骨头都不剩。
况且他也认为征十郎是不会有什么烦恼的。家境优渥,天赋出众,学习优异,在运动上也天赋异禀在各个方面都堪称完美的征十郎能有什么烦恼?征十郎也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向来只有让赤司征臣满意甚至超出期望的时候。
“那么能告诉我为什么这几天都不上课了吗?”赤司征臣还能坐在这儿好言好语自己也很惊讶。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在不清楚情况的状况下不想再刺激到征十郎,还有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征十郎相处。
幸村精市知道赤司伯父问的是家中安排的课程,“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上课了”可以吗?幸村精市看着赤司伯父不怒自威的脸,后面的问句都问不出来了。
不论多么冷静自持,他终究还是一个13岁的初中生而已赤司伯父可是叱咤多年的风云人物他追根究底起来我真的能瞒住吗?不然还是讲实话吧,呼叫真赤司
赤司征臣“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得放在茶几上,看着征十郎佯装镇定的脸,他勉强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气,又仔细想了想征十郎最近的不对劲。
喊父亲的时候少了很多,语气也很僵硬常常避着不见自己,刚刚进门的时候更是有无视的意思假装镇定什么都不想多说装病不上课,现在更是直言不想上课。
赤司征臣也不觉得征十郎不想上课是想偷懒,十几年如一日的刻苦,征十郎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也不认为这些课程对征十郎有什么难度,反而是赤司征臣常常觉得征十郎这孩子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这样的情况,反倒是故意和自己唱反调的样子,难道是征十郎的叛逆期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吾儿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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