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一心报复,发了疯地在容深行的书房里找到了江意年和宁妍姗的多项罪证证明,还有通敌叛国的资料,以及他们勾结国王室的来往书信。就在她去往总统府,打算告发他们的当晚。
从路口急速窜出来了一辆黑色越野车,子弹透过车子的钢化玻璃,她被杀手一击毙命。
对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现在活着的感觉又那么真实?
“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枪爆了你的头?”容深行的声音猛然增大。
“容爷,请不要。”容可沉拉着季无忧,平铺直述,表情微变。
双手捂着脑袋很是痛苦的季无忧指尖一顿,被他呵斥的这一声拉回了现实世界,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几乎可以刻入骨子里。
是容深行的声音。
她的指尖和身体都在不停颤抖,看着地面,有些不可置信。
季无忧睁大了眼睛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一寸一寸地往上抬,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在微弱的夕阳光下,她把那人的样貌深深地映入了视野中,她还没说话,红肿的眼眶里就先落下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容三三叔。”
她的声音微弱,哭腔明显,一双红润清亮的眸子就这么仰视着容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