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和榕城那头的情势越来越紧急,容深行当夜就赶回了榕城,让容可沉驻守在原地,时刻盯着傅徵手底下那群人的动向。
半个月以后。
容深行和聂云琛进行了第一次对峙。
穿着一身藏青色zhifu的他,迎着聂云琛的气势凌人高高在上,要求他立刻把他的母亲钟霜夫人安全送还归家。
大庭广众之下。
聂云琛立刻就冷了脸:“深行,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体恤你事务繁忙,就安排阿姨住在总统府,我还让一大群人跟前跟后照顾她,这又哪点儿引起了你的不满?”
其余众人皆知道容深行和聂云琛的关系已经不像往日那般和睦,每个人都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发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
“总统先生。”容深行一开口便拉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我的母亲自当是由我自己来照顾,一直麻烦着总统府也不是个道理。总统先生也不能因为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伴母亲,就把母亲接离了家,让我连在前侍奉的机会都不给。”
三言两语,聂云琛抬手猛地一挥,把桌上的茶杯茶盏全都挥落在地,总统之怒,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纷纷虎躯一震。只有容深行毅然地站在那里,茶杯碎片割破了他的额间,他都没有往后退哪怕一步。
边上有人适当地提醒了几句聂云琛。
他赤红着眼睛,做出了妥协,当夜,钟霜和姆妈就由总统府的人送回了容家大院,这件事来来往往,变成了一场闹剧般。
再次见到钟霜和姆妈,容深行只吩咐了让人安排好她们,让她们好好休息。
钟霜看着他毅然决然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我说的没错吧,无忧那孩子要是没回来,行儿到底也是不肯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