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连死的决心都有了,却不敢坦白吗?”
君莫离绕过桌子,朝流逸逼近几步:“流逸,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那么委屈。”
“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把跟青木说的话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吗?”
“你在刚跟着我的时候,是真的效忠我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若不然,我不会逼着你改称呼。”
“你以为改称呼就像是改立场似的,搞得像是我要拉着你背叛王爷似的,心里各种不舒服,直到现在心里还有疙瘩,你敢说,不是!?”
越说,她就越逼近流逸,语气就越犀利。
“你说我不信任你,不需要你,把你边缘化,那你自己呢?你又做了什么让我信任,让我需要的事?”
“嘴上说着属下,你是真的打从心里把自己当属下了吗?”
“如果是,那你为什么不想着争取,只想着委屈?难道还要主子反过来求着你,依赖你,离不开你,非你不可才行?”
“呵呵,流逸,我不信,你以前也是用这种心态当王爷的侍卫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砸得流逸脸色越来越苍白,一步步被逼着后退,直到背抵着墙壁,无路可退。
君莫离是女人,没有他高,没有他壮,站在他面前还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但是,她此刻的气势却是无比强大,让流逸错觉站在面前的是个巨人,他甚至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刚才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解释,可你那是什么态度?”
“你是王爷亲自训练出来的人,难道王爷以前就是这样教你当侍卫的?别丢他的脸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