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谨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当从林柯嘴里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就给之前有给他留过号码的林怀柔打了电话,并且指定了时间和地点,为的就是给林柯解决这个问题。
虽说他也能解决,但显然没有身为警察的林怀柔要来的干净利索,但这样无疑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
“案子是一个毒品案”
就在林怀柔要说有关案情时,屈谨言不知道那只神经搭错了,却是突然戏虐着道:“哟,林柯,你还会烧烤啊,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林怀柔黛眉微颦看着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不再言语。
隔着烧烤摊几米的林柯听了,当即红了脸,小声道:“会一点,到时候烤的不好吃,还望经理您不要嫌弃才是。”
“不瞒领导,我们家林柯从小就有给家里帮忙。读书那会,一放假,就会守着这烧烤摊,不说比我烤的好,那也差不到哪去,能干的很。”
“爸!”
林柯哪能不知道屈谨言是在调侃她,可林父却信以为真了,沾沾自喜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公司干了那么多蠢事,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了。
“是吗?那到时候我还得向她取取经,学学怎么做烧烤了。”屈谨言故作惊讶道。
旋即狡黠一笑,就是道:“对了,老板,你们烧烤时不穿护巾的吗?就是那种炒菜时避免被油渍弄脏衣服的那个东西。”
听屈谨言这么一解释,林父懂了他表达的意思,就是道:“嗨,我们这衣服也才几十块钱,弄脏了也不碍事,戴那东西反而还不方便。”
“可林柯这身衣服公司报销的可得要两万啊,这要是弄脏了就有点可惜了。”
什么?两万?林父林母当即惊呆了,随即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身穿职业装的林柯,呆若木鸡。两万啊,就买一套衣服,这对于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是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哎哟,我的姑奶奶哟,快别碰了,让我来,你赶紧回去换衣服,这要是弄脏了,可如何是好啊。”反应过来的林母赶紧拉开了正在烧烤的林柯,催促道。
“对对对,快回去换身衣服,别弄脏了公司给你买的工作服。”林父也赶忙附和道。
“对对不起,我这就回去换。”这话是林柯对屈谨言说的,其实她平常都有换的,也怕把衣服弄脏,毕竟那么贵不是,她也会心疼。可今天因为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已然忘了这个事情。
“欺负她难道就这么令你心情愉悦?”
看着屈谨言始终都噙着笑的面容,林怀柔给自己倒了杯冰啤酒,语气平淡着道。
见状屈谨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和林怀柔碰了碰杯,含笑道:“怎么能叫欺负呢,就是觉得她很可爱罢了。”
“我可以认为你口中的可爱是贬义词吗?”
他笑了笑,一口喝了啤酒,就是道:“都有吧。”
话闭,末了,看着开来的三辆警车,下来足足有近二十个左右的刑警,屈谨言不由乐呵道:“嘿,是不是你的人来了?”
美目看去,林怀柔点了点头。而早在停车时,就已经看见了马路边烧烤摊里坐着的林怀柔了。当一下车,一名带头的刑警就径直的走进了烧烤摊,对着林怀柔就是道:“林队长,这位是?”
年轻刑警看着与林怀柔对坐的屈谨言,不经好奇心大起。刚才他可是看的真切,这位男子居然和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的林怀柔举杯了,而林怀柔居然也没拒绝,非常自然的跟他碰了杯,这一幕不由得令他吃惊。
林怀柔是谁?天州市警局谁不知道她的大名?出了名的带刺玫瑰,不论男女,鲜有人能私下跟她接触,更别说和别人一起亲密的吃宵夜了,而且还是一个男性同胞。
“不该问的不要问,今天晚上值班的是你是吧,给我把那几个家伙押回去好好审审。”
瞧见林怀柔依旧是那副淡漠样,屈谨言算是放心了,原来并不是对他单单是这样,对同事也一视同仁啊。
“好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哈。”
“走,将他们都押回去严加审查。持刀伤人,可以啊,还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啊?”对林怀柔客客气气,可对这帮混混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当看见蹲在一旁的海哥时,年轻刑警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就踢在了那挺翘的屁股上。
“哎哟。”
顿时海哥如同饿狗扑食一般,嘴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旋即还不忘哭诉道:“冤枉啊,我没有持刀伤人啊。”
“去你吗的,你再叫个试试?给我押上去。”年轻刑警又是一脚上去,随即来的快,去的也快,押着海哥一众流氓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