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舒雨微拍着她的肩,心里急得不行。
“微微,我……我被人睡了……还有,我的护身符,也被那个坏男人偷走了……”
她跟舒雨微都是青菱县人,从初中就是同学,近十年的友情,两人之间,早就不藏任何秘密。
再说,心里憋闷得厉害,的确应该找人好好倾诉一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舒雨微惊诧无比,随后扶着她坐到床边,“来坐下慢慢说。”
两人坐下后,晋若溪擦了泪,稳了稳情绪,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舒雨微。
听明白情况,舒雨微也是气得不行:“小溪,你为什么不报警呢?他这分明是,加上偷了你的东西,足够他坐上几年牢了!还有那个领班,简直是落井下石!太卑鄙了!”
“我倒是也想过报警,可那样的话,事情肯定会闹大。”
舒雨微仔细想想,觉得颇有道理:“说的也是,他们那些有钱人,就算你报警,他们也总能用钱摆平,反正吃亏的永远是我们。”最后,无奈地叹口气,“算了小溪,那家会所太黑暗,不去了也正好,就是连工钱也不给你,简直太欺负人了!”
“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晋若溪无助地叹息。
她一个外地来的穷学生,不这样安慰自己,还能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舒雨微突然问:“对了,事后药你吃了吗?”
晋若溪恍然一惊:“没有。”
刚才只顾着伤心,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亏得舒雨微提醒。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舒雨微说着,就起了身。
事后药买来,晋若溪吃过后,舒雨微问:“这事你打算告诉周梓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