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当即就傻在了那里,瞠目看着他,腿上像被注了铅,怎么也抬不动了。
倪瑶是跟牧歌一块进来的,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她没有自己回到座位上,而是陪着牧歌站在了原地。
这样也好,秦羿川在看向牧歌的同时,也势必会看到她,这未尝不是吸引他眼球的办法。
秦羿川盯着牧歌看了两秒钟:“这位同学,你刚才是在问我来了没有吗?”
面色平淡,声音轻缓,仅从声音,是无法判断他此刻的情绪的。
牧歌慌乱地摇头:“啊……不是……禽、兽……我不是故意的……”
越是急于辩解,越是嘴巴不听使唤,禽、兽两个字早就叫顺了口,想改还真是不太容易。
“这还不是故意的,那什么算是故意的?”秦羿川微挑了下眉,唇角勾起一抹类似于苦笑的弧度,“只是我没想到,我才来第二次,就被你安了个这么特别的绰号,挺意外的。”
无论他的面部表情,还是语言,都带着点类似调侃的意味,无形中彰显出他的大度。
即便他的态度并不冷厉,牧歌却还是心里没数,懊恼地解释:“秦教授,这绰号不是我给您安的,我也是听别人都那么叫,才跟着叫的。”
“这么说,我这绰号系里都传遍了?”秦羿川反问,然后望了眼在座的学生,“知道最先出自谁之口吗?我还真应该感谢一下他,送了我这么特别的绰号。”
坐在后排的晋若溪做贼心虚地垂下了头,甚至还掩耳盗铃般的用书挡住脸,心里更是擂鼓一般,怕牧歌把她揭发出来。
牧歌沉吟了片刻,说道:“秦教授,是……是晋若溪最先说的。”
“晋若溪来了吗?”秦羿川扬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