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府管家李老头为首、韩府众男眷逐一跪在殿外数排——
韩如雪迎风而立,之身伫立在殿外一侧那高耸的鼓台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坚定地望之远处——
一时间,大风四起,鬓发喧飞——
——
其身后一巨鼓冲天,韩如雪收回眸子,决然转身。
两只小手将鼓架一侧那硕大鼓槌大力抽出——
瞬间,原本沉寂的穹都城城殿外——霸鼓雷音!!
台下跪着的韩府男眷无一不倒吸凉气——
韩府二小姐——竟有这么大力气?!今日,真真是开了眼界!老身——佩服啊!
收回目光,管家李老头领头望着大殿高昂大喊:“穹都城韩府李寺诚!——为!韩府韩永安!韩如风父子鸣冤!!——”
:“韩府家丁柳世吉!为韩府韩永安!韩如风父子鸣冤!!——”
:“韩府家丁卓文苟!为韩府韩永安!韩如风父子鸣冤!!——”
:“韩府家丁郝多毛!为韩府韩永安!韩如风父子鸣冤!!——”
……
——
一时间,一阵阵高昂的呐喊声持续不断,伴随着雷鼓喧天震然了整个金殿里外——
——
穹都城城殿内——
睡得惺惺然的老城主、终于急步往大殿中驶去。
见殿中一身白衣孑然,白袍直地,负手而立——
定眼望之,老城主一脑模糊。此人——好像见过?
以大都统为首、众黑衣精兵逐一站至三侧,将殿内几门守得密不透风——
:“殿下何人,何事鸣冤,见了本城主……为何不跪?”
大殿上方一金漆座椅上,老城主捋着下颚白须,悠悠道然。
见那白衣男人躯岸直挺,丝毫未有举动,只勾嘴一翘。
气得老城主纵身而立,厉声道:“还不快跪下!”
——
:“喔?……跪下?”
白衣男人浓黑的剑眉立即一抬,深邃地眸子含笑望之——
这让人快要窒息的气场是怎回事儿?怎回事儿?
老城主即缓缓坐回金漆座椅:“咳咳——你直接说来何事鸣冤?”
:“为……穹都城韩府,韩氏父子鸣冤。”
白衣男人依旧负手而立,‘恭敬’回之——
:“韩氏父子制毒盐!证据确凿,冤从何来!”
:“冤从何来?”
眉梢再挑,抬眸望之——
老城主的老干儿微载,只手按着金案,语气微怒道:“前日魏都统已率兵去韩府各个盐庄连夜搜查,盐庄里所有的盐皆乃毒盐!赃物以至,何来冤?”
话音未落,只听到殿门处一高声传来:“报!——”
:“何事报来?”
见一小兵握拳跪在大殿,继续高声道:“回城主话!刚刚副统领!打算再回韩府各个盐庄提取赃物!——发现,那些盐都不是毒盐!!”
:“不是毒盐??”
老城主将目光重新落在白衣男人身上,眯着眸子思量起来——
见那人依旧双眸含笑,负手伫立原地——
老城主缓过神,继续望殿下跪着的小兵问道:“那么多处盐庄,皆仔仔细细搜查过了?”
:“回城主话,正是!各盐庄大院儿以及每一室储存室皆已搜查过!没有发现毒盐!”
不可能——韩府断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将所有毒盐调之——
——
本想将那块肥肉一锅端了,充公城库——眼下,怕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些久,老城主白眉一抬,神色不安得望着大殿下那一白衣男人。
微失底气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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