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掌灯时分奕殿下的人还来找陶然,看来是出了什么事了。
“来人可说了是为什么事叫我吗?”陶然问小丫头。
“说是殿下病了。”
上午看奕殿下还神采奕奕,到了晚上怎么就病了?而且能叫人送信叫她去的病,看来不是寻常的病症那样简单了。
艾草已经将陶然的衣裳拿了来,陶然换上便带着银杏出门了。
王府的马车早已经候在白府的门口,陶然出来,便看到上次送她回来的随从,还有自己的堂兄白尚庭。
白尚庭紧走两步来到陶然身边,低声说,“我娘担心这么晚了三妹妹出去与妹妹名声不好,所以叫我跟着妹妹。”
只怕是让白尚庭借此机会和奕殿下来往吧。
陶然没多话,带着银杏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来到王府门前。
陶然下了马车,见有婆子等在府门口。
陶然三人跟在婆子身后入里走去。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院落,那婆子一直将陶然三人带到门前。
站前的几个侍卫见人来了打开了房门,陶然走进去,一直来到内室才停住脚步。
内室早有许多人。
两位着官服的男子一个在为床上的人把脉,另一个垂首侍立,几名下人分列两边都齐齐的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整个内室里除了脚步声,再没人说话。
许是陶然进来的声音惊动了房里的几个人,侍立着官服的男子一回头,陶然认了出来,是刘太医。
刘太医一见陶然进了来,一指陶然,“好好!你来得正好。我倒要问问你,是怎么给奕殿下医治的?从你给殿下重新上了药之后,殿下到了晚上就病倒了。刚刚汪太医看了伤口,殿下是中了毒,毒药就是从箭伤那而入体的!你快从实招来,你到底给殿下下了什么毒?!实话说了还留得全尸,不然,官家那里你们全族都是一个死!”
陶然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中毒?她明明看过了药,药是她当时自己配的,不可能有毒。
不等陶然开口,她身后的白尚庭忙和陶然拉开了距离站在一旁去,他跟着刘太医一起瞪着陶然,白尚庭的声音比刘太医还大。
“白陶然,你竟然敢害殿下?!你真是不要命了。家里将你接回来,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害死殿下,然后再害了白府?!你是不是想报复白府这些年对你置之不理!”
白尚庭的嘴脸变得极快,他又是白家的人,他说的话叫人信了一半。
连一旁的刘太医听了白尚庭的话,都跟着冷笑起来。
“看来你自己的家人最是了解你的为人,不必再多说了。来人,将她拿下押起来,待明日交于官家处置!”
两边的人就要动手,陶然却喝道:“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害的殿下?若是我想害殿下,早就该在第一次为殿下治箭伤时下手,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