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焦皓辣本人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老匹夫,竟然用了如此蹩脚的理由,可是就是如此蹩脚的理由,他们那群蠢货也都信了。
他因先门主疯癫,此不是向所有人告知他与先门主关系不一般么?果真是老匹夫,人老还经常性犯贱!
“所以你是想提醒师父?不可!师父与他就长辈一样!他不会信的!”
“如果说,先门主的死与那老匹夫有关呢!如果门主是先门主的崽呢!”
墨迹:“……!”
这是什么情况,得容他缓一缓。
次日,天一大亮,剑比便已经开始,整个外面新弟子本是三百零六人,如今却活生生少了二人,长老却无一人敢表示,毕竟这是太上长老的意思。
当日在无端崖被罚的三位,却只有玉子格回到了同门眼前,想来那二人已经死在路汗手下。
同门师兄弟姐妹以及长老便投来敬佩的目光,玉子格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烦,他只觉得他睡了一觉,便忘记了他来屠现门的本意,身上的不适,也已经消失不见。
玉子格便欲离开,却不料今日是剑比,人太多,看来是跑不了啦!
屠现门的大比是如此的简单粗暴,就一个擂台,随便人一个一个上,反正把对方死里砍就行,砍到对方动弹不能动弹便是赢。
然后便会接着上,死伤便会在所难免,在屠现门,随便死几人,并无人敢说什么,剑比本以拉开。
玉子格不得以被长老拖到一个地方,像极了宰猪的地方,所有弟子都被绑在餐桌上边,像极了准备入油窝的好菜。
并且上身还裸着身子,不分男子,许多人皆是动弹不得,外面长老苏禾还在台上磨刀霍霍,像极了准备宰猪的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