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的谁要是敢过来一步,老子就把她掐死!”
彭泽子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着,一时间只觉得难以呼吸。
而黄毛刚把彭泽子挟持着,身后追着他的四个男人就已经冲到了离彭泽子只有三米的地方,然后一群人停下,眼神各有不同地看着彭泽子和黄毛。
被人掐着,一时间只觉得难以呼吸,彭泽子抬起头,一双水润的眼眸中,带着强烈的渴求和恐惧,向身前站着的寸头看过去。
过惯了平静无大波澜起伏生活的彭泽子被人挟持着,整个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她的腿很软,仿佛随时都要瘫倒在地上。
一双带着强烈渴求的眼紧紧地盯着寸头,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知为何,在这群人里,彭泽子下意识地选择了寸头,可能是他看着最可靠。
寸头被彭泽子盯着,男孩冷漠的眼光轻轻扫过彭泽子,然后淡淡地移开目光,仿佛她这个人只是一颗尘埃,不值得过分去关注。
彭泽子一见,内心一股失望涌上心头。
“她是死是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寸头目光淡淡地看着黄毛费扬,然后开口冷漠地说道,说完,脚就往前踏了一步。
“你他妈的再过来,我就真不客气了!”
挟持着彭泽子的费扬见状,又微微用上了几分力,紧捏着彭泽子的脖子声音嘶哑地吼道。
寸头一听,停住了脚步,眼神微冷地看着费扬。
“你他妈的叫李星言那个杂碎出来!”
身后的男人挟持着彭泽子,对着面前的一群人吼道。
才刚刚吼完,彭泽子就见到前面刚刚还围着的两个人,自动往一旁闪避开来。
很快,一道慵懒低沉,带着冷淡悦耳的声音从几个男人的身后传来。
“哦?你找我干嘛?”
被人捏着脖子,大脑逐渐地有些眩晕起来,恍恍惚惚间,彭泽子就听到来人淡淡地说着。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带了点点的沙哑,很散漫、懒散,就像古筝中小撮指法弹奏倍低音区时发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