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大家萍水相逢,他凭什么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倾小沫怒了:“你才笨头笨脑!你全家都笨头笨脑!我就不答应!我就不信你会眼睁睁看着我掉下去,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生的那样好看的男人,薄唇勾了一点冷蔑的弧度:“你以为在这凉城,我凉暮生想要弄死个人,很难?”
话落,转身上车。
倾小沫慌了,也彻底没有力气再支撑了,很快忘了刚刚‘不可辱’的豪情壮志,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住了他。
……
男人的手臂修长有力,轻轻松松将她从桥的外侧抱回了桥的内侧。
倾小沫坐在石桥上缓神,一张小脸白到不见一丝血色,一想到自己刚刚险些无声无息的溺亡在桥下,就觉得浑身冷的厉害。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怀里,摘了墨镜打量着她惊魂未定的小脸:“冷?”
倾小沫嫌弃的白他一眼:“放心!我就算冻死,也不会再向你求救!”
男人粗粝的指尖滑上她的小下巴,笑了:“刚刚哭着喊着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