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坏水儿就对朱大治道:“如此,临阳到底有多乱,想必你这心里也是有数了吧?而以后,城门这一关,你必须要给我把住了。所有人员出入的来往登记,都要严格把控。因为这临阳周边的人物,估计不会只身前来。而每个人要都带百十来人进城,那这临阳城里,可就凭空多出了一两个团的人呀!如此,万一这些人要是故意把咱们的对头带进了城。那挨打,可能都不见得会知道是谁呀!”
这时,朱大治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跟着,坏水儿就又稍微琢磨了一下,心道:“此时临阳的人马,肯定不是明面上所表现的这个样子。郭盛才在招待所里,本身就养了一批打手。而通过这个招待所,各处私自夹带进临阳城的人,肯定也不是少数。说白了,夏小满能带人混进临阳,说不定,走的也是招待所的路子。而疤瘌他们这一百来具尸体,到此时都没有找到,那会不会是另有什么用途”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对朱大治道:“一会儿,你多带上几个侦缉队和警察局的人去一趟招待所。就说之前的警备大队严重失职,以至于,让夏小满这样的匪徒混进临阳。因此,你奉我的命令,对这几天所有进出临阳的人员进行核实登记。”
说完,坏水儿就给彪子和史金城去了电话,然后就让朱大治先下去了。
过后,坏水儿就又把疤瘌的事儿,详细地琢磨了一遍。
首先,想要把疤瘌他们这些人一口吃掉,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另外,彪子出城,又派人护送疤瘌他们进城。这要没有事先得到消息,肯定也是无法做出这么干净利落的埋伏。因为,人马调动集结,需要时间。打完之后,还把尸体都从容运走,更是需要详细的计划。
当然,那个土根若是张怀保老婆的人,那傅秋元事先得到消息也不是没可能。而以他的人马兵力,清空几个店铺,在远处拦截路上行人,伏击疤瘌他们,应该都不是什么难事。而其目的,自然是不想让疤瘌他们见到樱井。运走尸体,则是为了毁尸灭迹。为之后污蔑自己叛逃,打掩护。
其实,若是这么一想,那疤瘌的事儿是解释得通的。
而且,这尸体昨天晚上并没有用上。这要是再放一段时间,那用的时候,估计谁都能看出来,用的是尸体而不是活人了。所以,尸体的事儿似乎也不必过于着急。
不过,这件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
而傅秋元若能比彪子先一步得到消息,而且还能控制这个消息的话。那当时他的人马,为什么会来得那么迟呢?说白了,傅秋元既然能算计得这么深,那他完全可以让土根晚一步给彪子送信。跟着派人,先一步在城外埋伏了彪子。然后再去攻打土坡。如此,那岂不是能更有把握吗?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埋伏疤瘌他们的,应该不是傅秋元。而地点上既然牵扯到了那个陈经理,那就很有可能是钱德禄那一系的人干的。
另外,尸体虽然会因为时间而变得没有用,但是那些人带走的,若不都是尸体呢?
坏水儿这儿正想着,这时就见手下的人进来回道:“刘爷,侦缉队调过来的人到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把人都叫进来。”
手下听完,忙着就把几个人给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