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不算无辜,但冤死的也不少。
每次杀人,城主府都是郑重的出告示,将一切说明,是不是真的就很难说。
时间一,大多数人对杀人不再害怕,乐此不疲,早早来到斩首台附近等待着。
看看又是哪个令人愤恨的罪犯被杀,大快人心。
人一多,议论声就不少。
“又是杀哪个恶人?”有不识字的人,好奇的问道。
“反正都是恶人,该杀。”
“唉,这个不好说。”有人含糊道。
“听说人有杀了余子晋?”
“那个杂碎,是真的该死,这么说,要被处决的人,是个大英雄了,为青岩城除了一害。”有人咬牙切齿的道。
“慎言呐,小心祸从口出。”
“这世道,好人不命呐。”
“听说是五名娇弱少女,真能杀了余子晋那个祸害?”有人疑惑。
“要处决的是五名少女吗,又是哪家闺女,真是作孽。”
当城主府的甲士,从耳门中赶出囚车时,广场附近都鸦雀无声,带着畏惧的目光看过去。
一共有五辆囚车,围绕着广场走了一圈,才缓缓向着斩首台而来。
“咦,不对呀。”
“就是,不是说五名少女吗,怎么有一个男的。”
“另外四个虽然是女的,但叫做少女不合适吧”
“肯定有人瞎说,这也叫做五名少女吗?”
囚车到了斩首台附近,一个个人犯被押下。
穆宁早就到了,一直藏在马车中,神识探查下,同样惊讶。
被押送出来的五人,居然不是五名少女,确实麻面书生文曲袖,以及他的妻妾。
到现在,穆宁都不明白,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除了二十多名甲士外,领头者有两人。
一人是校尉张域,另外一人应该是个文事者。
“文曲袖,人称麻面书生,作为青萍帮的主要人物之一,在大坪街和高筑街,犯下无数罪行,按律当斩。他的一妻三妾,都是同党,同罪”那名颇有气度的文事者,坐在案几前宣读道。
文曲袖,以及他妻妾,都跪在血迹斑斑的青石台上。
一人背后,站立着一名带着黑色面罩的甲士,手持明晃晃的刀。
穆宁没有闲着,悄无声息离开马车,施展出浮云术。
在众目睽睽下,如同鬼魅般,悄悄接触那个文事者。
附近除了张域这个后天初期武者外,便没有其他高手,自然是不能发现他的举动。
通过谈心术,穆宁得知了很多事情,他却不由得显露身形,骂出声“一帮畜生!”
“你是谁,胆敢站在这里,想要劫法场吗?”身边突然多出个人,那名文事者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呵斥道。
“你来此有何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城主府,当真我不敢拿下你!”张域按着腰间的剑质问道。
“拿下我,尽管动手。”穆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