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苏锦年冷眸一凝,沉声发令。钱南新见状却是害怕的步步后退,直至含泪离开内室。
“你不该这样对她。”躺在床上的和年欢微闭双眸,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那样对你,你还为她求情?”
“她无论怎样待我,都已过去,现在是我们将她牵扯进来的。”
“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热心肠,我却无法做到像你一样。”
“你贵为王爷,自然受不得这般对待。咳咳,,,,,,,”
“还是别说话了,我先看看你的伤。”
“你方才不也被那人刺伤了吗?”
“............”
“............“
屋内的话,钱南新没有听见,现在的她只是觉得委屈,不就是那位钱南溪小姐没有应下他的婚事嘛,为何现在都是他来承受那位小姐的罪。再者,他那脾气这般大,钱南溪不答应他的提亲,也是情理之中。
诸如此类的想法,让钱南溪即是委屈又是愤怒,但终还是败给现实,肚子饿了,得要做些晚饭应付下,不然两个病患加个弱女子,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明天。
一通寻找,发现了悬挂在厨房上方的几块风干的腿肉,瓦罐内还有些粗米,这屋主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不在这里住了呢,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
“哇!”来到屋后面,钱南溪欣喜的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丛蔬菜地:“真是不可思议的地方。”
钱南溪又不禁的发出感叹,谁有耐心在这个岩石山洞内,搬土撒种养蔬菜,蔬菜能在这里成活,应是靠了这山洞顶部的缺口引了阳光,在靠着缺口下引下来的水浇灌成活的吧。
口粮有了着落,钱南溪便着手做饭,在钱家生活的有些久了,做饭的本事不如之前,但好在现在的她已经饿极了,那能管饭菜是否可口好吃。
内室的和年欢在用了苏锦年的药以后,简单包扎之后,便也给自己的伤涂了药。
白衣褪去,露出结实的后背,苏锦年忍着疼痛给自己上药。
“这箭有毒,你的药虽有奇效,但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治不好我。”和年欢虽看不到自己的伤口,但是从自己的症状看来,应是箭上有毒。
“果然卑劣!”苏锦年握拳。
“不过,毒性不强,只是让我短时失去意识,以及让我全身麻痹而已。”和年欢使力想翻动身体,最后却未得愿。
落日余晖,钱南新仰面遥望天井洞口,天有光亮,洞内却已入昏暗。
早些时候,做了些米粥,清炒了一盆素菜送入内室,却发现屋内两人都已入睡,一人躺在木板床上,一人则寻了个座椅斜靠着墙壁斜着。
两人的伤口也已粗略的清理,看那样子应是上了药膏,只是两人包扎的技艺还真是粗劣了些,钱南新不禁露出一抹浅笑,呆呆看着斜躺座椅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