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梗怎么还没绕过去?
越想越气,时寻没经过大脑深思直接蹦哒出来一句话,“没欺负够!”
夜寒蕊小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嘴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下,弱弱的问了一句,“……哦,那咱们要不要再欺负回去?”
时寻没犹豫,应了,“要!”
打到他叫爸爸!
夜寒蕊:“……”
她、她就是随口一问,小三妹妹就这么当真了。
可怜他哥了。
追妻不容易啊……跟火葬场似的。
……
时寻怒气冲冲的带着夜寒蕊这个猪队友赶到了夜寒寻的独立住处,又是将夜寒寻揍得鼻青脸肿之后,没力气了才回到时家。
一进时家的大门……
“呦,我当是谁回来了呢?”这阴阳怪气的调儿,不是别人,正是夜寒蕊口中的时小二,时家二小姐时星月,“原来是我们时家遗落在外的三小姐啊。”
时星月从时寻三年前被父亲时茗灏接回时家开始就处处针对她,刁难她,欺负她,那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将我讨厌时寻几个大字写在脸上的。
自然,这是在时家。
在外面就不一样了。
在外面啊,时星月那就是一个一心一意宠溺疼爱妹妹的好姐姐,外加弱不禁风的娇滴滴。
此时,时星月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脚上一双居家高定拖鞋,双手环胸,浓妆艳抹的脸上端的是不屑一顾的风。
上上下下的将时寻里里外外的扫了一遍,跟光线一样,可毒了。
然后带着一股子怪调儿问她:“这昨晚上,又是遗落在哪了?”
时寻就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大大方方站在玄关处让时星月打量,忽的樱花般的唇角勾起恶劣的冷笑,慢慢悠悠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两秒之后,吐出两个字眼来。
“夜家。”
如她预料的那般,时星月那张涂着城墙般厚度粉底的脸倏地就变了颜色。
跟调色盘似的。
“夜家?”她语气之中明显有一抹嫉妒跟愤怒,瞪着时寻的眼都透着一股轻蔑的神色,“又去夜家了,你跟寒蕊姐的关系也真是好的很呢!”
这咬牙切齿的仇恨值哦。
时寻一点也不怕,也没着急应她的话,懒懒散散的伸出手将玄关处锦花鞋柜里面的兔耳拖鞋拿了出来,啪的一声丢在了地上。
连腰都懒得弯,主要是腰酸的弯不下。
时寻咬着牙,手掌扶着鞋柜,手指摩擦了两下锦花的纹路,暗搓搓的在心里将夜寒寻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
“哼,就去了一趟夜家,脾气都见涨了呢,”时星月继续她阴阳怪气的调调,一双涂着五颜六色眼影的眼还瞪着她,“一回家,就敢给我摆脸色,果真是从小就没妈教的孩子就是野的不行。”
时寻:“……”
嘿。
你咋说着说着就人身攻击了呢?
从小没妈教是她的错吗?
大佬是不需要妈也可以野的起来!
算了算了,跟你这种天天将我有妈教挂在嘴边的人说不清!
“跟你说话呢,你还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这里是时家!”时星月强调了一遍,又要开始哔哔了,“不是你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时家有时家的规矩,你以为自己还在外面当野孩子呢!”
时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