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南宫浅没有理过云苏谣一次,云苏谣对此也很是无奈。
唐柯也劝了她很多次,可从此之后南宫浅变得不爱与人交流,虽偶尔还是会和唐柯打声招呼,却是什么都不想说。
失去孩子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云苏谣几次想与她说话她都直接离开,看他的眼神十分冰冷,就好似十月的冰雪。
南宫浅每天就是抱着雪影,不修炼也不会炼药,有人受伤或是生病她也无动于衷,往日的职业病瞬间消失。
夜晚,南宫浅从空间中取出一件小毛衣,那是她曾经和清栀清芙学的,是做给她儿子的。
她丢下雪影,抱着那件毛衣不禁流下眼泪。
“对不起。”云苏谣走进来,看见她这样难受,轻声道歉。
南宫浅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就这么低着头,哭声也渐渐减弱,变成了无声的抱怨。
他拥住南宫浅,拭去她的泪水,“不哭了,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怀,你已经很久没有理我了。”
南宫浅红着眼说道:“可他是你亲儿子!”
云苏谣叹气:“可是他已经毒深骨髓,迟早会死于你腹中。”
南宫浅咬了咬唇,终于不再与云苏谣置气,毕竟他还是为自己着想的。
云苏谣带着几人回了京,顺便带上了萧瑟,因太子被抓,曼罗国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唐柯坐在南宫浅身边,云苏谣与白清坐在外边架马。
几经周折之后也算是平安到了京城。
御王府内,几位女子在前厅静候,云弦卿拢紧了身上的貂裘,坐的她都有些冷了。
“化雪了,又要变冷了。”苏曦儿搓搓手说道,嘴中吐出一团白雾。
苏九溪则是抱着一杯热茶沉默不语,往日话最多的她居然也会沉默。
“九溪,你怎么了?”画氿辞坐在她身旁,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分神。
苏九溪摇摇头,她最近总在想苏曦儿的事,自从南宫浅大婚之后苏曦儿总是心不在焉,现在倒好,换她心不在焉了。
南宫浅跑进来,她听管家说她们姐妹几个早就在这等着了,高兴地冲了进来。
“你可算是来了。”云弦卿走过去拉住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