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京城。
一群工作人员正在分拣成堆的信件,可以想象这些信件几经他手,曾在公路上度过了漫长的旅程也可能曾在密闭的绿皮火车中静静沉睡,或许还有来自海外的国际邮件,远渡重洋后被邮递员送到收信人的手中。
多少年了,这种缓慢的邮递方式依然骄傲的存在着,那些邮差背着磨得毛糙的绿色背包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清脆的铃声渐行渐远,永远保留着朴素深切的情怀。
一辆老旧的单车被停放在京城的国家军事研究院外,邮差正拿着几封信件跑进收发室请人签收,邮差道谢后拿着回执单走出门外,院内高大的香樟树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阳光透过树叶映射在地上只见斑驳的光影,邮差手中最上面那张回执单上赫然写着江雪寒的名字。
“小王啊,又有信到啦!”孙锡根教授走进来说道。
“嗯呐孙教授,隔几天就有几封,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通知。”那个叫小王的研究员随手把信件丢到书桌上,自己则端着一杯茶悠闲地躺在椅子上。
“这倒是,我看看哈。”孙锡根拿起桌上的信件,“的确是,银行的催款单都有啊,咦,这封信是沪市来的。”说罢就开始拆信。
“军事研究院的研究员们:你们好!我是沪市景乐中学的江雪寒,这封信的内容十分重要可以说关乎我们华国的军事发展能否有一个飞跃。具体内容请看附件。此致,敬礼!”孙锡根念完第一张信纸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后面的信纸。
看完几行后,孙锡根拿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嘴里激动的说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了不得,了不得啊”,眼睛快速的浏览剩下的几张信纸,神识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王研究员发现孙锡根拿着信纸怔怔的站在那里就知道出大事了,急忙起身把茶杯搁在桌上,走到孙锡根身旁想拿过来看看。
孙锡根哪能放手,回过神来把信纸护在怀里连忙说道:“小王啊你别急,等我先拿去院里说明一下,这东西事关重大,你还是不看的好或者以后院里统一公布后你再看哈,就这样说,我先走啦,哦,下次有信件可别像今天这样,你得好好保管到时候交给我,记住啊!”
王研究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孙锡根匆匆离去在他身后说道:“好的好的,孙教授您慢走啊!”
如同江雪寒预料的一样,这封信件就像扔进水里的石头激起波澜,军事研究院也炸开锅了,孙锡根一公布这封信,研究院里的那些老教授都抢着要先看,一个个争得鼻孔冒烟,还是由高层领导召开紧急会议商议这件事才能平息教授们似火般的热情,话说回来孙锡根这回算是立功了,要不是孙锡根闲得无聊拆开看了这封信,不然这封信一准到不了他们手中,那该是多大的遗憾,那是整个民族的遗憾,王研究员就成千古罪人了。
中央方面也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虽然信件的有效性有待验证,但诸多经验丰富的教授阅览过都觉得茅塞顿开,可见这事情差不多就是真的了,那还得了,中央一把手都发话了,要求严格保密加快研究争取实质性突破。
军部的那些一把手二把手也得知此消息,高兴的不得了,他们跟军队、武器打交道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一种超越全球尖端的感觉,能不让他们激动吗?据说军部一把手等不急,饭也不吃了扔下碗筷满面红光的赶去研究院,家里人看见家里老头子接了个电话就跑出去了也是奇怪万分,弄得警卫员还以为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表情都显得比平时严肃。
不久后军事研究院紧急加强戒备,围墙外多了许多变装的特工一天24小时轮流对研究院进行保护,研究员们一个个也都热血沸腾干劲十足。每天都有不同的造访者登门视察,这些人无外乎是华国权利顶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