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大婶也知道避亲就重,能推到云轻落头上的就推到她头上,“娘,我本来是想去和她讲讲道理,毕竟她一个外人,怎么也不该插手我们箫家的事,但那小狐狸精躲在屋子里,我叫了半天都没人应。”
箫老太听了她的话,坐在椅子上,没有吭声。
箫大婶又把事情扯到云轻落身上:“娘,我觉得那条蛇跟云轻落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她指使箫奕往我房里扔的。”
要是云轻落在这里知道她说的话,肯定会说,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好大一口锅盖在她头上。
箫老大想着云轻落那水灵灵的模样,娇小的个子,咕噜了两声:“不可能吧,那小娘们胆子有这么大吗?”
那条蛇他看着都很害怕。
箫大婶听到了他的咕噜,使劲的掐着他,“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那只小狐狸精了?你是不是也看上了小狐狸精了?你说啊,你说啊!”
“你这是干什么,我就随便说了两句。”箫老大也是一个怕疼的人,急忙往后退,想躲开她的手。
二房一家站在旁边看着好戏,箫老太看着能闹腾的媳妇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够了!你给我住手!你拿我当死的吗?!你就这么对你的丈夫?!这个家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撒野!!”
说完她还用力地喘了两口气。
“娘!奶奶!”二房的人看着老太太喘不过气连忙上前,箫二婶示意箫花倒杯水。
箫花连忙会意,把水递上前,“奶奶,喝水。”
等她气顺了,箫大婶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