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问话,熟悉的套路,花笙想,照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说话啊!
“回大人的话,草民叫罗白,乃是丽春院的一名……小倌……”
听闻此言,谭功才面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眼神,居高临下,不屑的飘了他一眼,继而又问道:“你就是证人?昨夜你看到了什么,都如实说出来!”
“回大人的话,小的昨晚亲眼所见,她与另外一个男人,一同来了丽春院,在二楼包了间厢房,没多久钦天监刘大人也来了,后来王妈妈进屋去招待他们,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她和那个男人走了,却没见到刘大人和王妈妈,今早有人收拾厢房,才发现刘大人和王妈妈已经死了!”
听闻此言,花笙便再也忍不住了,这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啊,解释道:“你胡说!我从未见过什么钦天监的刘大人,也没和什么男人去过丽春院,大人!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岂是我一个女人能进的去的么?还望大人明查啊!”
“闭嘴!本官何时让你说话了!掌嘴!”
谭功才怒道,一只黑头签从堂上扔了下来。
花笙猛然一惊,身子不自觉向后缩了缩,这特么还不让她说话了?
有冤不能伸,这下她总算是领教了!
眼见衙役捡起地上的黑头签,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花笙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只听得斜上方一个男人老成沉稳的声音:“大人,不可!”
花笙抬头,见那男人在谭功才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谭功才便又召了衙役回去。
花笙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男人,一身素衣长袍,年纪与谭功才相仿,留着一撮小胡子,想来是个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