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小人儿坐在一堆稻草上,在地上画乌龟嘀咕着:“对!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破卦象,纯属扯淡!”
没多时,听见有铁链在地面拖动的声音,花笙起身凑到牢门前,透过木头柱子向外看。
只见得一个男子被拖在地上,下半身的两条腿皆被打的鲜血淋漓,似是被打断了骨头,只能任由两个侍卫拖着前行。
牢门打开,那个男人被丢了进来,滚在了花笙脚边,发出低声呻吟。
待牢门锁上,侍卫离去,花笙才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他一番,竟然是白天的玉面小倌罗白。
“怎么是你?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花笙撩开他面上凌乱的头发,脸上已经惨败的没了血色。
那小倌微弱吐露出的几个字,听起来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挤出来的一般:“还不都怪你…………”
“啧啧啧啧啧……”
花笙啧啧着小嘴,露出一脸嫌弃,盘腿在他一旁坐下,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棍,在他腿上戳了戳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棍子戳在他的腿上,只听得小倌嗷嗷的叫,许是太痛了,痛到忘记骂人,否则他定是要骂遍花笙祖宗十八代的。
瞧着他这幅鬼哭狼嚎的模样,花笙伸出小手在他腿上捏了捏,仔细观察着他的腿,点点头道:“嗯!能感觉到疼,就说明还有知觉,你这腿啊,幸亏是遇到了我,还有的救,不然啊可就废喽!”
说完,还不忘摇头晃脑的装一副郎中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