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从纱帐后面转过身来,东夷武宣的眼底闪过一丝柔情,招手让她过去。她对他既无憎恶,也无贪恋,一双眸子盯着他看。他的眉毛很浓,疯狂的生长着,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前额,额头并不宽,眉心处隐隐笼罩着一层黑气,长发打散垂挂到身后,皮肤是健康的赤色,肌肉精壮,手臂上青筋突起,腹部很紧致。他伸手将她揽到身侧,她也不反抗,侧过头便倚在他的肩膀上,脸不红,心不跳,自在得很。他忍不住发问,“你不怕我?”
“不怕。”她声音甚微,全无一丝不安。
东夷武宣轻扯嘴角,这个小女子连羞涩都不会,杨傅那个老东西,还真以为他是个滥情的淫邪之人,连未长大的女子都要染指!
他将她抱到床里,圈在怀中,“那你都会什么?”她眼里流光一闪,“舞蹈,白伫舞、西域舞、雀舞、蛇舞都会,还会修炼、酿酒、唱曲、作诗”
“会侍寝吗?”他察觉到她眼底的流光,欺身向前,压住她的大半截身子。她摇头,今日一早就听到其余几个姐妹在细声议论,关于侍寝的规矩,她皱眉道,“我只知道听将军的话,不能躲,不能动,这算是会吗?”
听话,不躲,不动?那不就是一块会呼吸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