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顾清，黄飞草甚至有些难以启齿。她只好将脏话”嚼烂咽下肚子，这在脸上呈现的较为精彩，她不知道顾清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变得这样。

顾清摇了摇头，一时恍然。不得不说，来到了学校确实给他了许多回忆。

“除了这些还有人吗？不是说你认为的谁最有嫌疑。我需要可观一点的，你简简单单地说，谁和你关系不好、你最恨谁、或是谁最恨你。”

“若是说我恨的……应该没有。”她思虑了良久方说。

顾清点头，示意她继续。

“若谁说谁最恨我，我想……应该是王胜楠，她曾经说过要杀了我。”黄飞草像是突然抓到了关键：“绝对是她！如果死得是我最有嫌疑的一定是她！”

“你们发生了冲突？”

“不能说。”

顾清认真地道：“我必须知道。”

黄飞草面色犯难，欲言又止。但最后她还是说了出来：“她以为她男朋友和我有一腿，其实我当她男朋友是哥们！”说完此话，她羞愧地捂脸，好像极为丢人。

“仅仅为了这个，她应该不会杀你。”顾清否决了这个人。

他主动问：“你有没有想要杀掉的人？”

黄飞草先是惊讶，后是立马肯定：“有。”

“谁？”顾清激动不已，心道总算套到了关键的话。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要死的人！

“你！”黄飞草淡淡道。

“别开玩笑。”

“你问我这个问题不就是和开玩笑一样吗？现在不是在讨论谁将会杀掉我的事吗？……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底的三流侦探。”

顾清觉得离真相近在咫尺，但却转眼就长翅膀飞走了。

他恼火地想着，语气一时加重：“如果要杀掉你的是你自己呢？”

黄飞花一脸惊讶：“我不憎恨自己……不排除这个可能。”她环顾四周：“可没有哪个东西能让我非自然死亡……除非你说我有心脏病。”

“你会保护我吧？”说到末尾，她突然变得小心翼翼。

“在你被人杀的时候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