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每个人都像是身处蒸拿房。不论是往常身经百战的内家高手、还是能谋善算的绝世高人都不由自主地流着汗,他们面前的那所棺材,像是热乎乎的火盆,正烤着他们的脸,使得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句什么,整个房间里突然变得嘈杂起来,数个声音响起,让他们一时分辨不清谁是谁,而就这个时候,房间里点着的灯笼突然熄灭,一顶接着一顶,极有规律。转眼,房里便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几人再怎么“欲望熏心”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只听墨三叫道:“有人来了!”
“不要慌张,保护棺材。”岳三河连忙说道。
他说完,立马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顾清立马反应过来,喊道门口。他对这声音记忆犹新,因为这几个帮手来时,门口便出现过这个声音。门口真来了人,一阵碎碎的脚步,像是已经进来,就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几人。
墨三最先发招,他在角落里低声嘀咕着独门咒语,诸人听不清那是哪门子语言,但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股从地底升出来的寒意。而待他念罢咒语,门外又“咚”“咚”地传来一阵响声,墨三解释道:“这是我带来的伙计,几位不必慌张。”
“有把握吗?”
墨三冷酷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自信地道:“虞地无人能破。”
几人不吱声,面对这蹦蹦跳跳的东西他们也太缺乏认知。
而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却朗声大喝:“几个绿僵罢了!”
“嘿,你先活下来再嘲讽俺本事罢!”
“好!”那人说完,就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没有蹡蹡的刀剑,亦没有威力十足的火器,有的只是一拳一脚的破风之声。墨三听此,更是不屑:“就你那小胳膊小腿,还敢和我的几个伙计打?真是自找死路。”
那人不说话,只是传来的颇风声更甚以往。
几分钟过去,颇风声依旧,那人仍在和墨三的毛僵互搏,而就在诸人以为他会败落的时候,墨三却一口血吐出来,鲜红的颜色直接染在了前面岳三河身上,他不可思议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墨三抹去鲜血,咬牙道:“一只绿僵和我失去了联系……”
他还没说完,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岳三河赶紧避开,上前扶住他。只见墨三的脸在黑暗中极为的苍白,一双眼珠黯淡无神,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没有生机。岳三河脸色一变,喊道:“几位快去帮忙!墨三已经败了!”
“我没败!”墨三又是一口血吐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耍诈!”
那人哈哈大笑,笑声传播很广,起码在屋子内足够响彻,接而来的是,数个绿僵落地的“荡荡”声,他朗声笑道:“绿僵不够看!要是你有千年飞僵我话都不说转头就走,可惜你没有!这就是我技高一筹。”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墨三被岳三河扶着站起,满脸的憔悴,眉间却始终紧紧相蹙。
那人好像是看见了他,说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无名鼠辈付多绪。”
“阁下的本事,怕不是籍籍无名吧?”
“起码在座的各位对我并不知情,哦,得除了三河。”
墨三皱眉:“你是用什么手段对付我的袭绿僵的?俱我所知还没有一个能人异士能做到像阁下这样干脆利落。”
“没什么手段,就是街头打架的那一套。嘿,你这些僵尸都太笨,只是皮比较而已,要是换上这位张兄的功夫,我想我还真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拿下,起码得让我拿出十分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