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说你傻,你呀……真该多和磬音学学,凡事多留个心眼儿才好。”荀萱走到桌旁坐下,伸手捻了块米糕吃了起来。
晌午的时候,磬音从外面递来消息,说老夫人已经回了,此刻正在春祥阁准备用午膳。
荀萱搁下手中的书,对曲幽吩咐道:“去做一碗莲叶羹,一会儿我去春祥阁给老夫人送去。”
“所以才说你傻,你呀……真该多和磬音学学,凡事多留个心眼儿才好。”荀萱走到桌旁坐下,伸手捻了块米糕吃了起来。
曲幽:“老夫人怕是已经用过午膳了,哪里吃得下?”
荀萱垂首,继续安静地看书,口中道:“老夫人从云归寺回来,坐了半天的马车,怕是没什么胃口。”
曲幽想想觉得小姐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笑道:“还是小姐想的周到,奴婢这就去做。”
“所以才说你傻,你呀……真该多和磬音学学,凡事多留个心眼儿才好。”荀萱走到桌旁坐下,伸手捻了块米糕吃了起来。
过了半晌,荀萱便领了端着莲叶羹的曲幽朝着春祥阁去了。
……
“表小姐来的真巧,柳夫人和姜老夫人都在呢!”院门口的婆子一见荀萱过来,立刻殷勤上前,为其引路。
姜老夫人便是安盛的生母姜老姨娘,因安盛在朝中得势,下人们对其称呼便从姜老姨娘改口成了姜老夫人。
荀萱一进门,入目便瞧见外祖母邢氏冷着一张脸,似乎不太高兴。
一旁的柳氏眉头紧蹙,唉声叹气。
姜氏则是坐在邢老夫人身边,故作关心地劝慰道:“老夫人莫急,虽说神机营的人搜了咱们府上,但好在不曾搜出刺客,这已是万幸了!”
柳夫人瞥了眼荀萱,端庄温和的脸上忽然掠过一抹凉薄:“想是清明那日,阿芷私祭亡人,这才将他们引来了,那日若非我特意命人将此事压下,事情传到神机营的耳朵里,怕是要出大事情。”
姜老姨娘一听,即刻对柳夫人谴责道:“阿芷还是孩子,这事儿怪得了她吗?还不是你管束不当,这才险些酿成大祸。”
过了一会儿,曲幽便翻找了一套水花烟罗裙,笑嘻嘻地来询问荀萱的意见。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本想好生教导阿芷一番,可这孩子……气性大的很,我才不过说了她两句,这就连我身边的丫鬟香芦都给打了。”说着,柳夫人便捻着绣帕掖了掖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