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要带上你。”
“关我何事?”
逆道之摸了摸脸,回忆了起来:“正不巧的是,你们刚走的时候,那缸就破了。我去查看了一番,像是相原水里的东西将它击破了。”
贾麓渝看向相原:“怎么回事?”
那灵石化身出一具灵物,一身青蓝色的衣服,稚气可爱,却带有一丝冷淡和凌厉。相原道:“想是你碰的那邪物。”
“那孩童?”
“是的,像是相原水抑制住了你的法力,没有把他清除完。他有意而为趁虚而入,我都没料到。”
“你原身在这里,不过相原之地被毁了,你法力无事?”
“相原之地只不过是个通俗的叫法,我能掌管的地方有很多,还不缺那一坛。”
逆道之一脸苦闷,道:“那水缸重要啊,怎么能轻易打碎呢,我那房子还被淹了点。”
“相原,你可知道那孩童还活着没有?”贾麓渝问道。
“还活着,只不过为什么你要问这个问题?”
贾麓渝嘿嘿一笑:“自然是想到一人同施涑有关。”
“关那孩童何事?”
“我只是问问罢了,突然一想就说了出来。”
逆道之拍了拍贾麓渝的后背,对着相原,笑道:“既然她有头目了,那就是没有错了。她一向聪明,你就不要为难她了。何况你现在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总归算个半神,可不要同一个小妖争论那么多。”
相原皱着眉:“我只是问道几句,并没有与她争议什么,也没有为难她。”
贾麓渝莫名地神气起来,想着之前相原也是这般对自己,但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跟他计较。逆道之觉得莫名奇怪,看了一眼二人,问道:“话说,那人谁啊?”
“季珩。”
“哦,算是老朋友了吧,宋幽竹的弟弟。”
贾麓渝问道:“师傅以前认识。”
“当然,先帝大人、季珩还有吴韫他们当归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没有我?”
“你那时候又不是现在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应该是出生不久,贾麓渝这般想,道:“之前将先帝大人放出来的就是季珩,当是他把老鼠伪装成狗,他那么小心眼,我总觉得是他。”
“狗?”逆道之莫名想笑:“你说季珩啊?”
贾麓渝道:“七七八八,他们不都是吗?”
逆道之笑着微微扬起了头,道:“要是以前有人叫他狗的话,他可能是一棒子打过去,或是叫他姐出手。现在的话……”
“就是忍忍?”
“忍什么忍?直接做成老鼠,喂狗。”
贾麓渝哎了一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你这话说的有非议。”
逆道之呔了一声,握住了贾麓渝的肩膀,顺带拍了拍:“我送你去见见?放心,保准送到跟前。”
贾麓渝嗯了一声,身子一轻,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
“我去!”
贾麓渝闻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与一张清秀的脸面面相对。季珩向后退了一步,他盘腿坐在大石头上,抱臂看着贾麓渝:“你这姑娘,怎么突然窜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