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庆常……不认识。不过,莫名听得耳熟。
“且慢,我看这位公子……”
贾麓渝瞪了他一眼,拉着叶知愁跑出来那个胡同。可是手中那蛛蝎印隐隐冒着黑色光,一股邪气正侵蚀着肌骨,犹如一个蛊虫咬噬皮肉。突然那胡同里的人跑了出来,握住了贾麓渝的手腕,贾麓渝睨了他一眼,问道:“你这人又要做什么?”
“哎,我是天上的神仙,看你们有难,随手帮一把嘛。”
庆常拉过叶知愁,好生端详了一番:“久闻不如一见,没想到这位姑娘也是好生清纯丽质啊。”
话了,叶知愁就在恍惚中失了踪影。一阵妖力让贾麓渝颇感熟悉,又想了想,拉下脸:“独青长?”
“哎。”
“亏你想的出来庆常这名字,还有什么叫又?”
独青长显然是事事明了,看了神采飞扬,面无苦色,贾麓渝只觉得这逍遥洒脱的人回来了。贾麓渝盯着独青长的模样,只觉得眼熟:“你就是今早那个,跟我说风言风语的。”
“啊哈,是啊,你可别这么说,我在这朗萧城住了百来年,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独青长嘴角荡起了涟漪,她用那修长的手指牵住了贾麓渝的手,一转将她带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十分昏暗,唯有几缕烛光闪烁,贾麓渝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握紧了独青长。独青长还以为她怎了,拉过她的手腕:“我在这里等你来,今早寻到了你的气息,看你盯着那花轿,估计想着白谷庆她了。看你脸色不好,你也知道她身上有凶煞之物,囫囵去除,要是反噬到你身上怎办?你看你,他都将魔祟根本依你手上了,你要知道啊,这种邪物都是死了好些年了,凶煞之气早已旺盛,你现在不过也就百年灵力,比起……”
贾麓渝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再罗里吧嗦了,听得忒烦的。她现在只能听其声,却不能见其人,在暗里她看不清一样东西。这病是从小落下的,到现在难治。又听了独青长一阵发闷之后,她问道:“话说,你此次修行几百年?在哪里落脚?有没有遇到熟人?可有见过先帝?可有修的仙根?可有……”
“几百年不见,你不但连京鄄城都不待了,话也奇迹般的多了。”
“京鄄城得过了百来年才有,现在还是一片汪洋呢。”
贾麓渝左右巡视:“白谷庆呢?”
“没出生呢。”
“我说那叶知愁。”
“哦,你后面啊。”
贾麓渝转身一见,啥都看不到。独青长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贾麓渝看向她,其实不然,看的是那灯火闪烁之处。
“看不见,我知道就行。”
“呐,是个夜盲啊。”
贾麓渝将那叶知愁施法弄晕,再道:“多有九百余年了吧,来到这里的时候在峪麓山。”
“哦,那算是回了娘家。”
“我在那峪麓山待了有一百年,就去修行了,可惜的是,我未有修仙根,也不想修仙,百年未见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