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李青云擦干眼泪,回道:“现已查明,乃是当朝唐王嫡长子李建成与李元吉所为,这二人狼狈为奸,定是看到主公得胜回朝,心中怨恨嫉妒,这才出此下策,兄弟本想在长安城内做个清闲的龙武将军,一来可照看主公,二来也好为主公做个照应,谁知那嫡世子不容小弟,用尽了办法逼迫小弟离开啊!”
“可恶!”
程知节大叫一声,右手猛拍桌面,只听砰的一声,桌上的茶具跟着震了震,面朝南方骂道:“这群王八蛋,不念兄弟之情,竟暗杀俺家主公,士可杀不可辱,待俺老程回到长安,势必与你争论个一二,也好替俺家主公讨个公道。”
“哎!”
李青云长叹一声,无奈道:“弟弟可是回不去了,兄弟可一定收留在下啊!”
程咬金一拍胸膛,呼道:“兄弟这是什么话,就是让俺让了这将军一职,让与兄弟来做,又有何妨!”
“小弟岂敢!”
李青云推辞一句,端起酒杯又敬了一杯,落杯之时,忽见远处帷幕之上,挂一白色羊皮卷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了一番,暗道:“那定是大唐的军事地图无疑。”
“兄弟,俺老程再干一个!”
李青云故作酒醉不支,右手搭在额头上,摆手道:“哥哥,兄弟实在是酒量不好,现在头昏脑胀,腹胀难忍,还望哥哥体谅。”
“不成!”
程知节那暴脾气一上来,顿时恼羞成怒,眉头一挑,怒视着李青云喝道:“你莫不是瞧不上俺老程,见俺老程乃是一粗俗莽夫,不愿与俺做兄弟。”
李青云忙解释道:“哥哥这是什么话,小弟岂敢,哥哥视我为手足,我自当视哥哥为手足,哪有轻视之心,只因小弟酒量实在不成,这才告罪。”
“不行!”
程知节一口回绝了,这程知节未封将之时,乃山东济南府一无赖浪汉,只因身高力大,脾气如火,动不动便与人撕打,故而人称之为:程大虫!
今日与青云连饮数桶,心中舒畅感大冒,同样无赖劲头也大起,只想喝个宿醉不可,故而一听李青云婉拒,心中顿时大怒!
程知节劝慰不成,又欲上前撕打,撩开五指,忽得记起自己不是李青云的对手,又不想就此算了,只得虎目四射,寻觅着什么。
眼神忽得定在了远处地图之上,忙拔腿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至地图面前,双手扶着帷幕,喊道:“兄弟,你不是要投靠哥哥吗,那今日哥哥给你个机会,你若喝一杯酒,哥哥送你一匹马,你若喝一壶酒,哥哥送你一支军队,你若喝一缸酒,哥哥送你一城。”
李青云闻言暗喜,目光如炬,望着程知节开口道:“说话可算话!”
“俺老程从不撒谎。”
“酒话不做得数,算了吧!”
程知节一听,开口道:“这是什么话,俺老程可是人死鸟朝上的汉子,就算是醉了,说话也算话。”
“好!”
李青云重重的一点头,扭头望向周围众将,赞道:“哥哥义薄云天,小弟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