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脖子会被东西套住,更没有想到,他握住的木仓会被扫飞,一系列突然发生的故变,让这个已无路可逃的嫌疑犯更加用力挣扎。
右手紧紧抓住晾衣绳,拼尽全身力气想把可以决定自己生死的绳子抽到自己手里。
深知自己力气有限的时宁没有逞强,木仓飞开那瞬间,时宁朝外面大喝,“杨队!快!”
不用太多废话,她开了口,说了话,外面的公安自然能明白现在轮到他们出场了!
时宁手里的晾衣绳不是现在我们所用的塑料晾衣绳,而是粗麻编织,一旦活结扯紧变死结,想要解开除非上刀具。
粗麻刺手,没有带手套的时宁因为嫌疑犯的挣扎,刺手的粗麻从掌心滑过,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自掌心而起,那种割肉般的疼感传来,时宁死咬下唇,没有松手。
疼可以治,小孩要没了找谁救?
杨其维听到一个“杨”字,他已经冲出来了。
他知道,时宁已经做到了,接下来所有事情,都由他们来解决,再不能让一个小孩扛起危险了。
“快!快!!”
他连声大喝,距离嫌疑犯最近的两名公安冲出来,刺眼的手电筒光随之亮起,数道光柱像劈开无尽深渊的利剑,直直照向嫌疑人。
数道身影比百米冲刺还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他们看到在负隅顽抗的嫌疑人还在把小孩死死勒在臂弯里,他们看到那个帮助他们女孩,用尽她所有的力气,死死抓住粗砺到割手的粗绳,哪怕粗绳因为嫌疑犯的奋力挣扎,从她掌心里摩擦梭滑,她都咬紧牙关,没有放手。
掌心被刺手的绳索摩擦,那得有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