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栓子要不是因为没拉动妞妞,他也腿软退出去了,蚯蚓跟它记忆里的样子相差太远了,主要是它浑身没长骨头,叠放在一起的的身身子软的诡异,永远都在动蛇信子让人觉的它随时会扑上来。
一般人承受不住啊……
妞妞看了一圈儿众人的反应,也就胡有田还算镇定。她招招手,叫了一声:“蚯蚓,过来”
蚯蚓头一甩不看怕它的人了,游到栅栏旁伸头去蹭妞妞伸这的手。
它温顺起来像只大狗,下颌贴着妞妞的胳膊,身子一拱一拱蹭上去,凑到妞妞脸边儿歪着头看她。
胡栓子的脸都吓白了,紧张的咽口水“妞妞,它,它怎么这样,这样听话?咬过人吗?”
“它不咬人。”妞妞看着胡栓子的眼睛说的很肯定,让后又对着蚯蚓道“张嘴。”
每一个简单的词汇都用精神力对着蚯蚓如放电影的形式方形放映了几百次,蚯蚓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智商早已达到两岁的孩童,简单的话它都门前听懂。
闻言蚯蚓就张大嘴巴,对众人展示着没有獠牙的血盆大口。这样的事儿它做过无数次,轻车熟路的转了一圈儿脑袋,就把嘴合上了。
妞妞拍了拍它的脑袋,习惯性的表扬了一句:“好孩子”
众人一致觉的从今以后没法儿在直视好孩子这个词了。
“今个儿夜里让蚯蚓给咱们俩抓兔子,明天就又有肉吃了。”胡有财又把这一套拿出来说,果然,几个哥哥都问他啥意思。
“你们都别听他牛吹,哪有抓回来那么多只,顶多就是兔子田鼠之类的,”胡青青笑着拆穿。她站在最后边儿,虽然蛇很温顺,但她还是怕,要不是哥哥们回来,她是坚决不踏进后院的。
饭桌上,面对着一桌子菜,问的最多的就是蚯蚓整天吃的啥。
“还能吃啥,上山寻吃的呗。”白氏随意敷衍,她是真不愿意想起蚯蚓进食后身子臃肿的模样,能通过它鼓胀的皮肉的形状,判断出它吃了啥,一截身子鼓着,别的地方鳖这,太慎人了。
就这蚯蚓说了半天。夜里要歇下了,妞妞抱着枕头道:“我要跟爹睡去。”
“我也去。”二宝紧跟着喊了一句,就怕被丢下,也抱这枕头跟妞妞站一起。
“你俩又想干啥啊?”白氏不相信的道。花样百出的小点子把她折磨坏了,每次都是又好笑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