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话人正是朱由检的小厮方七七,“逃入镇海寺的人不见了。”朱由检点点头,“镇海寺内多房舍,你们不易追踪,现在怕是已经逃得远了。”
“姑娘可知道有何人要对你不利?”
安叶一摇摇头,“我从小住在无端阁,平日里难得出门一次,不会与人结怨。”
“那就怪了,这人明显与这些生事的人不是一伙的,这些生事的人都是些粗野的莽夫,身上没有半点功夫,而袭击你的人光是他的轻功就不在我之下,若非他不想暴露身份,与我真动起手来我未必能赢他。”
“你们究竟为何前来挑事?”朱由检厉声问道。
被捉拿的人都埋着头不说话。为首的一人还算有点胆色,抬头道:“近日我们都不明不白的丢钱,不是这些流民偷的是谁偷的?”
朱由检不解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钱是流民偷的?”
“我们近日每日都会丢钱,算算时间正是从这些流民入京的日子开始的。那么多人同时丢钱,不可能是一人所为,肯定就是他们偷的!”
“既无认证,也无物证,你们就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你们看看被你们打伤的流民,还有老弱妇孺和孩子,难不成他们也是偷你们钱的?”
“可是……可是……我们日日丢钱,又有谁来为我们做主!”
“你们是怎么丢钱的?可否详细说说?”安叶一问道。
“我们都是早上一觉醒来就发觉丢了钱,数额都不等,多的时候几十两几百两都有,有时只有几文。”
安叶一奇道:“只有几文?看你们的穿着打扮,也都是家境殷实的人,那贼人来到家里只偷了几文钱,别的东西都没偷吗?”
“那贼人或是怕被我们发现吧,每次都只拿一部分。”
安叶一又问道:“听你们所说,你们丢钱也有一段时间了,那贼人每次进屋你们都没有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