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人被乌茜点出,她的脸上因为怒意而涨的通红如血。
“好,王校尉,我便挑战这五人,生死不论!”
好似一阵寒风吹过,众人打了一寒战,那一句生死不论端的是摄人心魄,虽然声音不高,但直入人心。
王世均扫了一眼那几人,伸手点了点,“你们五人,出列!莫要让张少侠小瞧了我们离元宫!”
那五人面面相觑,挪动步子走出来,脸上透着坚毅,眼神里却散发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拿出你们玩胡女的劲儿,谁他娘的也别想给老子当逃兵,但凡临阵脱逃之人,老子砍了你们喂狗!”
王世均戾气横生,横眉竖目,“只是区区一介书生,就让你们这群身经百战的军士吓破了胆子吗?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五人齐声喊道。
王世均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张白圭,“张少侠,这群小崽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让张少侠见笑了。”
“王校尉说的哪里话,能屠戮胡人部落的刽子手,哪里是没见过世面之人。”张白圭淡淡的回应,指着一个较为强壮的军士道:“你,出来。”
那军士一怔,旋即再次慌乱,急道:“你不是要挑战我们五人吗?为何单独要我一人出来,你不讲规矩!”
“哦?何时的规矩?”
“这……”那军士瞥了一眼王世均,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一开始他们便认为是张白圭一人对五人,心中还不曾如此慌乱,如今却是要一对一生死搏杀,岂能不让人心生胆寒?
他们虽然名声显赫,但在离元宫却是最卑微的存在,今日的同伴或许明日就会被淘汰甚至是死亡,功夫也只是寻常的招式,只是比普通军士更加熟练,身体更加壮硕而已,若真的碰上江湖中人,怕是难以招架。
“他是怎么屠杀你的族人的?”张白圭面无表情,看向乌茜。
乌茜咬牙道:“他用刀砍碎了我一位族叔的脑袋!”
刷!
手起,剑落,人头坠地,那军士眼睛透着惊恐,脑袋被一剑砍下一半,至死都不曾回过神来。
“下一个。”张白圭又指向一人。
“他绞碎了我父母的心脏!”乌茜浑身颤抖,几乎哭出声音。
“不要过来,你不能杀我,你为了胡女杀害我大元的军士,你这是叛国,对,你这是叛国!”那被点名的军士双腿颤抖,前车之鉴还在眼前,他的魂儿都被吓得窜了出来。
张白圭微微闭目,“你说我杀了元人的军士,可是,你们配当大元的军士吗?若真的是一心为国,为何不去战场杀敌,而去胡人之地滥杀无辜?你们与侵犯我大元的胡人又有何异?”
“我……”
剑光再闪,那人不可置信的低头,张了张嘴,惊骇的望着洞穿自己胸口的长剑。
“下辈子做个好人。”
噗嗤!剑柄旋转,那军士胸前绽放红花,心脏被彻底搅碎,倒地身亡。
“他把我族人的头割了下来!”
“他砍掉了我族人的双手双脚,把我族人扔进了水沟活活淹死!”
“他把我族人剥了皮烤熟喂了狼!”
乌茜字字泣血,面无血色的一一道出最后三人的罪行,说到最后急火攻心,直直的倒了下去。
张白圭将其扶住交给狂九刀,“放心吧,这些仇我帮你报,国恨乃是国恨,家仇只是家仇,离元宫军士所犯之罪虽百死而莫赎,今日我张白圭便是背上屠戮同族通敌叛国的罪名也要还你一个公道。”
“来吧,下一个。”张白圭脸色铁青,指向一人。
那人瑟瑟发抖,求助的望向王世均,王世均也没想到这看似俊秀的书生竟是如此残暴,眼皮不禁抖了抖,皮笑肉不笑道:“张少侠,今日你还要挑战我离元宫的教头和在下,便不要浪费时间了,让他们三人一起上吧。”
“哦?王校尉,我何时说今日便要挑战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