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景渝果断违抗了景騰的命令,一把推开李阳,景渝便踏进了武馆。
从后门走进武馆,绕过几个屏风后,景渝便看到了被砸场后的武馆全貌,一些家具全都被砸烂在地,两伙人面对面的对峙,呈两个半月状。而在中间,则是景騰,还有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在对峙。
一伙人,便是以那二十五岁年轻人为首的跆拳道协会,统一身着黑白相间的跆拳道服很容易辨认。尤其是那四五个腰间系着黑色段带的年轻人,更是嚣张跋扈。
而反观景氏武馆这边,大多是破洞泛黄的背心,一个个脸上手上都黑一块红一块。
由于双方都在注视着对峙的景騰他们二人,景渝的到来并没有被人注意到。
“景騰,我念你年纪大,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们跆拳道协会就摆下下阵了,要么就让你那宝贵儿子出来接战,要么,我金元连你一块挑战了。本来挑战你是我老师来的,但是看你们武馆弟子一个个弱不禁风,我看就不需要我老师亲自前来了。”站在对峙圆圈中央的年轻人,脸上尽是春风得意,面对背手而立的景騰,丝毫不惧。
“金元,你想挑战我,那你就回你娘胎去早生二十年,再来放这句话。今日你们无端来我武馆闹事,跟村上的泼猴有何差别?”景騰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确一点也不客气,也不需要客气。
“呵呵,老东西你以为多吃了二十几年的盐就尾巴上天了?说起来我们今天为何而来,还不是你们武馆,都跟个懦夫一样,连一个敢接战帖的人都没有。哈哈哈,娘们武馆。”金元笑了,“不过也没关系,要么就快快让你宝贝儿子出来接战,要么就认输,亦或者你们可以报警,报警了我们马上就走。”
报警,算是一种解决方式,但是在武馆的争斗里,靠报警来避战,实属窝囊。事情传出去,景氏武馆的名声不会比打输了好到哪里去。
“金元,我来战你!”不等景騰发话,景渝的四师弟就站了出来,即便是身上已经挂了伤。
“胡闹,逞什么威风。”景騰当头呵斥,四师弟刚探出的头,立马就被景騰摁了回去。
“金元,我来战你!”
只是景騰给刚把血气方刚的四师弟摁了回去,一道声音又从后边传了过来。跆拳道协会的这伙人一脸戏谑的看着武馆的人,而武馆的弟子们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神色。
“大师兄来了!”
“大师兄快把这金元按在地上摩擦吧,真的受不了这装货了。”
“大师兄是我们年轻一辈最后的希望了,希望真的能赢!”
一阵阵议论的声音响起,武馆的弟子们大多数都对景渝的实力很认可,只有少部人在见识了跆拳道的威力后,心中有些摇摆不定。
正当人们议论之时,景渝已经从人群后走到了景騰的身边。
“师父,弟子景渝请战擅闯武馆的宿小,非战不可,望准!”
武馆里,不分父子,只分师徒之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