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国,龙山,在大山中,响起了鬼哭狼嚎之音,群鸟被惊飞,野兽狂奔,纷纷远离这个声音的波及范围。
“没有你,世界变得如此昏暗,有你在身边,我才会真的快乐,天脉令牌呀,你在何方,在何方,快飞到我的怀中。”苏云雪高声唱着。
朱天佑听的是直捂着耳朵,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明明五音不全,还要一展歌喉,让不让人活了。
某人唱完后,还问道“小猪,我唱的好听不?”
小猪自然是朱天佑,当苏云雪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外号时,气的他火冒三丈,堂堂一个汉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看见苏云雪握紧的拳头,他就屈服了,这个女霸王,得罪她,可是极为不明智的。
“好听。”朱天佑违心的说了一句。
“那我就在唱一首。”苏云雪道。
朱天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发现自己跟了苏云雪,就被她耍耍的团团转,智商急转直下。
好在苏云雪还有自知之明,道“唱累了,有点饿了,小猪,咱们的盘缠都快用完了,该怎么办呢?”
朱天佑想了想,道“前面不远处,有一伙山贼,大概有百人,没有高手,当了山贼多年,家底丰厚。”
“那还等什么,一举两得,既得到了钱,又可以博得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走。”苏云雪道。
在龙山盘踞多年的山贼,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被两位不明身份,不明来历的一男一女,给打劫了。
近百人被打的逃之夭夭,积攒多年的财富被洗劫一空。
据逃跑的山贼事后讲述,其中的女人,样貌极美,武功极高,出手,稳准狠,同时,打斗时,还有一个怪癖,边打,边唱歌,那声音,摧残人心,让人听后,痛苦万分。
苏云雪和朱天佑,背着胜利的果实,朝着附近的镇子走去,要去好好的大吃大喝一顿。
扑通一声,身后的朱天佑突然倒地,脸色铁青,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嘴唇发青。
苏云雪一看,朱天佑的脖子处,竟然有根细细的银针,银针太细,扎入皮肤后,竟然没有察觉。
想不到,那群山贼竟然会用暗器,拔出银针,针头发黑,坏了,有毒。
苏云雪立刻拿出上好的解毒丸,让朱天佑服下,过了一刻,毒没有解。
“这可怎么办?”苏云雪心道,此处离镇子还有五十里地,自己背着朱天佑,恐怕在半道上,朱天佑就会毒发挂掉。
脸色如同黑炭的朱天佑道“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谷,叫做红雾谷,谷主是一位解毒高手,不过,从来不轻易出手,咱们去那里,碰碰运气。”
苏云雪背着朱天佑,朝着山谷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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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口红雾弥漫,雾气昭昭,朱天佑提醒道“红雾有毒,离它远点。红雾谷的规矩是,在此地大喊,说明来意,若是谷主有意,自然会救人。”
朱天佑说完,闭上了眼睛。
苏云雪急忙查看,发现他中的毒并没有继续加重,看来,自己给他服用的解毒丸,可以延缓毒性恶化。
“红雾谷,谷主,在下苏云雪,同伴中毒,请谷主救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自当回报。”苏云雪喊道。
谷内传来声音,道“谷主,不见外人,你回去吧。”
“行行好,我的同伴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们了。”苏云雪道。
谷内的声音在也没有传出来。
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位老者,背着药筐,里面是各种药材。
苏云雪的直觉告诉自己,老者是一位郎中。
她几个箭步跑到了老者身前,道“前辈,可是郎中?”
老者被吓了一跳,见到躺在地面的朱天佑,道“老夫是。”
说完,走到了朱天佑身前,搭脉后,摇头道“姑娘,你给他服用的解毒丸,可以延缓毒性,让他在撑三天,可是他中的毒,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附近几百里,也只有红雾谷的谷主可以解此毒,他的解毒本事,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可是,怎么能让谷主出手,谷主是男是女,有什么喜好吗?”苏云雪问道。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只记得,上次有一个年轻人,背着他的媳妇,在谷口跪了三天三夜,感动了谷主,谷主便出手救了他媳妇。老夫,也无能为力,告辞。”老者说完,离开了。
苏云雪心一狠,来个炒葫芦画瓢,跪在了谷口,道“谷主,请您要救救我的同伴,求您了。”
谷内仍然无声,但苏云雪却坚持跪着,她坚信,心诚则灵。
阳光毒辣,谷口是一片开阔地,没有遮挡阳光的地方,苏云雪被晒得嘴唇干裂,头晕目眩,但她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