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白人孩子,围在一位父亲和母亲边上,他们在一个复式的火炉边上,在厚厚的地毯上有一个小巧的茶几,有下午茶,三杯茶,三样点心,等等,不对,还有一个只有其他茶杯十分之一大小的“小耳杯”,在他们周围最远离火炉边还有一个……一个木头肤色和有木头纹理的小男孩,他离火炉太远了,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的体型远远小于他的兄弟,只有他兄弟的胳膊大小,静静地躺在睡椅上。他们的父亲阅读着一封信,母亲和另一个男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火突然灭了,一片漆黑,没有声音。
再有光线时,父亲颤抖着拿着枪,母亲在嘶吼着不要不要,泪水流满她整张脸,恐惧让她有些口齿不清,白人男孩抱着父亲的大腿,边哭变请求父亲不要这么做,“木头小孩”看着地面的影子。炉子照着他们,母亲在呜咽,哥哥在哭喊,自己低头望着地面,而父亲的影子则是拿手枪口抵在上口腔,对准头骨,在颤抖,而现实的父亲正拿着枪在他胸口前,慢慢移到嘴巴的位置,闭上眼睛,张开口,把枪口朝上抵在口腔内,“木头孩子”不可思议睁大眼睛,他呼喊母亲、哥哥来看,但他们完全没反应,依旧保持他们刚刚的状态。
就在父亲准备开枪时,一个骑着不明物体的长发牛仔男子冲破玻璃进来,光一下子灭了……
一个晚上,一个破旧的砖头二层小楼外,那名牛仔男子弹着吉他讲故事,牛仔男子的头发随意飘散着,“木头孩子”支着脑袋听着。
下午,夕阳西下,一朝彩霞布满天空,在绚丽的太阳光下,缓缓移动,几只鸟儿呈一字型划过这片天地。
白人男孩装扮成猎人模样站在小楼仓库门口,冲着弟弟“木头孩子”插腰笑起来,不知道是满意自豪自己的打扮,还是笑弟弟在小楼前面矮矮的荒草地开着锄草机,“木头孩子”眼睛瞎了,看不见东西,但他开锄草机经过的路径处处笔直,拐弯处都是呈九十度。牛仔男子坐在小楼二层透过小窗看着这一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