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推开狗牙的护卫,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走到江溶月跟前!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将她拽下石阶。
江溶月耳聪目明,纵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大家的神色,早已猜出七七八八,坏了!莫不是自己闯祸了!
“啊!”
她吃痛的呼唤,并用力挣脱国师大而有力的手掌……眼睛咕噜一转,转身就要跑!
可惜!那国师仿佛像读心术一般,说时迟那时间,立马从衣袖间掷出一块木质腰牌,重重的砸到了江溶月的膝关节窝。
江溶月脚下不稳,踉跄几步重重的摔在地上。
“想跑!”国师轻启朱唇,两个字轻飘飘的从他口中吐出。
“我!我怎么会想跑?”江溶月被人撞破了心思还死犟!“咦!不对!他说的话我怎么能听懂?莫非……真是太好了,总算找到个帮手!”
“女人,你是否知道,因为你触碰了本尊的法门,整个黄沙冈的百姓都将因此陷入水深火热的祸事之中?”国师再也不是高冷禁欲的面孔,他隐隐约约有点愤怒。
江溶月从来不认为自己方才的举动会引起什么大变动,故而不服气的反问道:“看在你能听得懂我说的话,我们甚至可能来自同一时空的份上,本姑娘不与你计较,也不会去揭穿你在此处装神弄鬼的行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胡搅蛮缠!”国师懒得理她!
道场法阵已破,不出半个时辰,黄沙冈里里外外便会被流沙掩埋,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修复阵法,尽可能的减少危害。
“你们二人,速去通知所有人来道场门外守候,若今天避祸不及,我也无能为力了。”国师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自信的味道。
黄老爹与狗牙急得跳脚,一个个恶狠狠的瞪着江溶月!国师的吩咐耽搁不得,二人一路小跑的办差事了!
“你戏演的不错!”江溶月强作镇定的尴尬笑着。
“难道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不愧疚吗?”国师凛冽的目光让人望而生畏。现在情况万分紧急,并不是争长论短的好时机!
单凭国师一人之力,恐怕在道场阵法完全土崩瓦解之前无法修复好内里机关,所以他稍作斟酌,拉起江溶月去帮他的忙了。
“喂!你要干什么?”
江溶月不情不愿的被国师拖拉着从一处暗门进到了道场内部。
“你这个人,有这么能轻易打开的暗门你不走,方才为难那个老人家做甚?”江溶月叽叽喳喳的说着。
国师才不理她,从暗门后的一个方格里取出一枚金镶祖母绿的戒指,不容拒绝的套在江溶月右手无名指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一本正经的对她说:“听着,戴上这个法器,你便能与黄沙冈的人沟通无无碍,现在我需要你马上投入心神,与我并肩作战修复阵法!”
“我?”
江溶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环视一圈这个道场,只间目光所到之处,处处摆放了高度精密的仪器,只是碍于时代物质限制,这些仪器都是类青铜色的金属材质。
“就你,就现在!”国师没等她答应,便开始着手安排起她要做的事!
只是,江溶月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