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菲跟在祝恭身后,一路走来,到处是美妙的风景!
钦天监修在岚明国东方的鹊山顶峰,常年沐浴云海,仙气飘飘,绝世而独立。
……
长了青苔的石阶如天梯一般,盘旋在鹊山的半山腰;林深处,斑驳的日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打在地面上,绘成了一副别样风味的美图;鸟鸣翠谷林更静,人踩枯枝路更深!
……
婉菲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她抬手擦去额头的汗珠,望望不见尽头的山路,放弃的念头在她心头萦绕。
“祝恭哥哥,我走不动了!”婉菲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翘起二郎腿,用手捶着酸胀的小腿肚。
祝恭当年上山的时候,经历过跟婉菲一样的痛苦,十分理解她。
通情达理的陪她席地而坐,乐呵呵的讲起故事。
“婉菲,上山这事,你得自己来!说不准师傅看你心诚,收你为徒也未尝不可!”祝恭十分渴望有个同门师兄妹,这样师傅以后就不会逮着他一个人说教不停了。
……
“谁说要去当徒弟啊?我有师傅!我师傅人美心善……”毕竟年龄小,不一会儿就被祝恭旁敲侧击出蛛丝马迹。
“哦?你有师傅?”祝恭捕捉到了重点,准备刨根问底,天公不作美……突然一声呼啸贯彻山谷,二人皆吓得魂不附体,身子也不累不乏了,撒开脚丫朝钦天监的宅府跑去。
“啊……”
“啊!快跑啊,有老虎!”
……
“阿嚏!阿嚏!”
江溶月莫名其妙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揉揉发痒的鼻子,走到咖啡台替自己煮了一杯超浓咖啡。
看看罐子里马上见底的咖啡豆,江溶月自言自语的说:“本来还想着今早回到二十三世纪,谁知道因为婉菲的事情不得不搁浅计划!也不知道婉菲过得怎么样。”
启元那日说,婉菲在东方,具体哪个位置他也没说清楚,只让江溶月尽管等着,殊不知这种没有头绪的等待简直折磨人。
喝了一口咖啡,唇齿之间尽是香浓。撇开严谨的数字方程式,她只剩下孤独与寂寞。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自己终究不能适应。而研究室里的那帮同学和导师,不知是否已经发现了异常,有没有想办法解救自己……
感性的人,大多数伤感!江溶月号称科研狂人的女汉子也没能逃出这个怪圈。
不知不觉回忆起许许多多记忆里的往事,内心久久未静。
不行,遇到事情总要勇往直前,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儿,她端起咖啡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暗示着香醇已在来时路。
打开飞行器的机舱大门,江溶月整理一下衣裳,快步去找国师。
七日过去,建设中的黄沙冈新居已然初具雏形。
一排排整齐的木头房子影影绰绰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低矮的篱笆墙将房子模模糊糊的圈起!最先修房造屋的人家已经乔迁新居,袅袅升起的炊烟,咯咯啼鸣的报晓,昭示着黄沙冈蒸蒸日上的新生活,慢慢步入正轨。
……
“天神!”过往的子民有人看见她,远远的就热情的打起招呼。
“嗯!”